“所以說布勞德你和鄧布利多接觸了?”
雙面鏡的那頭,雷古勒斯真的無奈了。
最近一段時間,只要自己和布勞德用雙面鏡聯絡,總能知道一些他做出的特別的事情。
比如密室,比如蛇怪,比如這次接觸鄧布利多……
雷古勒斯上一次聽聞蛇怪的事情,就已經覺得自己在霍格沃茨的七年學白上了。這一次就更是覺得自己對布勞德的認知發生了錯誤……
“你不是說鄧布利多那樣的強者應該敬畏然後遠離麼?怎麼你這就接觸上了?”
雷古勒斯在布勞德面前都要化身成吐槽役,“你自己去霍格沃茨之前決定的,說是要體驗一下平靜的校園生活。你說你這在霍格沃茨還沒滿一年,究竟有那天真的平靜過?”
布勞德聽到了雷古勒斯那麼多的話之後,無奈中還帶些不好意思。
“好吧,我承認我沒控制住我自己!”布勞德躺在沙發上,看著雙面鏡,“不過,我要是真的能控制我自己的所有想法,那我也就不是我了!”
至少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雖然布勞德的陣營已經偏移很多,但還是混『亂』的天『性』依舊讓布勞德會想到什麼就想做什麼。
鄧布利多這次出現的是有些巧。
布勞德並不知道他是單純走過,還是專門為他們一群新生而來,但至少布勞德完全沒感覺到他鄧布利多的任何惡意。
然後布勞德就突然想到了自己最近正在策劃的新資料片,接著拐彎抹角的把話題引向了那裡,並對鄧布利多發出了做代言人的邀請。
或許……雖然鄧布利多是強者,但布勞德內心就沒把他當做完全是對立面的敵人。
而且布勞德在鄧布利多看來也還不是對手或是同伴,而是應該保護的民眾……這樣為什麼要有惡意?
於是這樣一次親切而簡單的交流就這樣完成了,雙方都沒想著太多的立場問題。
但以後……那就是說不定了。
“對了,雷古勒斯!”布勞德和雷古勒斯說不清楚這個問題,於是快速轉移話題,“這週末的魁地奇比賽,你要來看麼?我們拉文克勞要對陣斯萊特林!”
霍格沃茨的魁地奇比賽也是允許外校人員來觀看的,限制大約是學生的家長與看護人。
所以雷古勒斯要是想,那隻要申請,那天來看完全沒問題。
不過,雷古勒斯一口回絕,“不去!你是拉文克勞,我是斯萊特林,這兩隊比賽,難道你還想我幫著你的學院加油?”
而且不同於之前因為葬禮而緊急去接布勞德,現在已經在諸多純血巫師面前表態了自己與伏地魔誓不兩立的雷古勒斯,要是去了霍格沃茨,那鄧布利多不親自請他去校長室吃蟑螂堆就怪了!
和布勞德沒心沒肺的與鄧布利多接觸不同,雷古勒斯還不是很願意接觸鄧布利多。
因為鄧布利多太瞭解他!
或者說鄧布利多瞭解每一個他擔任校長時期在霍格沃茨畢業的學生。
以前雷古勒斯在他的審議會上見過鄧布利多,並與他簡短交流過……那是雷古勒斯唯一一次直面鄧布利多,但也讓雷古勒斯知道了鄧布利多的可怕。
那是一種不使用攝神取念也能猜到你心裡究竟想到什麼的可怕。
一般而言,人老成精!
而鄧布利多快成老神仙了。
……
第二天的魁地奇比賽,雷古勒斯真的沒有來。
但是另外的人來了。
是秋的媽媽!她來看秋在魁地奇上的首秀了!
雖然秋自己沒請自己父母來,怕自己失誤,輸掉比賽。但秋的媽媽卻自己來了。
看,這多有家人的愛!
只是布勞德表示,自己現在如坐針氈。
現在這裡是在魁地奇比賽場地的一側休息室,一群的拉文克勞魁地奇的隊員們都在看著布勞德他們,那曖昧的表情彷彿在表示這戲很好看。
這讓布勞德心裡苦哈哈。
只是就在這個時候,布勞德的救星來了!
一隻銀『色』的蒲絨絨在布勞德的腳邊出現,然後連連撞在布勞德腿上。
布勞德看到它,輕咦一聲,把它舉了起來,“你怎麼在這裡?你不是應該還在校長室麼?”
昨天這隻銀『色』蒲絨絨被鄧布利多帶走,布勞德本來以為下課就能收回來。
但誰知下了課才知道,鄧布利多剛回校長室,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