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幾塊點心或者一杯沒喝完的茶水就好了,雖然凌亂,至少能給這冰涼的大屋子帶來點生氣,假如沙發上有誰亂扔的髒衣服臭襪子什麼的……
他立刻便被自己這想法給逗樂了。要是這樣的話,這屋子和他在俱樂部的寢室又有什麼區別呢?
可自己怎麼突然會興起這念頭哩?他慢慢地摩挲著冰涼的紅木沙發,在心裡問自己。
他立刻就找到了答案。就在一個小時前,在莆陽體育場裡,那山呼海嘯一般的雄壯吶喊就是答案。他不知道這吶喊對別人會有什麼樣的刺激,但是他知道,在那幾分鐘裡他的腦海裡一片空白,他在重慶兩年,從來就沒聽見過這樣的呼喊,不但他自己沒聽見過,他甚至都沒從旁人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