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好了,本姑爺的話還沒說完!”他咬牙切齒,仍不鬆手。
“你——”晨曦滿臉的紫醬,“你看看,你,你,你的手,都放哪兒啦!”
席君寧聞言,也是一顫,這才感覺到,手臂上觸及的,是女子兩團豐盈而溫熱的柔軟,雖隔著衣衫,卻似乎還感覺到,那柔軟之下撲騰不停的心跳。
耳根一熱,席君寧訕訕的鬆了手,“晨曦,別走開!”他反握了晨曦的手。
一路,無話,兩人都緊盯著自己的腳尖。
那份可怕的沉靜呵!是否,猛烈風暴就要到來?
“嘩啦啦——”似乎是一陣瓷器碎裂的聲音。
“咣噹當——”似乎是一陣器皿甩出來的聲音
“轟——哈哈哈——”是一陣人們起鬨的笑聲。
晨曦掀開車窗的布簾,只見,不遠處,就是憶思食肆。
門前,人們簇擁著,人群外的些個好事者,還拼了命的往裡擠,半條街道水洩不通。
人群中,不時爆發出刺耳的聲音。
不知,又發生何事?
(1):那是姜子牙得罪的紂王,準備逃往西岐,臨行正在為他老婆煩惱,好在夫妻一場嘛,是帶上她呢還是不帶呢。臨下山時他師傅告訴過他將來可為人相,享天下榮華的,但有十年是諸事不成的。 見到他妻子,還沒等他說什麼,他妻子已開口,數落他無能,要求他給她一封修書,因為有字據將來好嫁人阿。 聽了她妻子的話,姜子牙無語,最後問了一句,你難道不想和我一起走嗎,他老婆看都不看一眼,看著拿了修書一走無回的老婆, 姜子牙吟道:“青竹蛇兒口,黃蜂尾上針,兩般皆是可,最毒婦人心。”
五十三 食肆買醉
這亂糟糟的,如何進得食肆?你這遭來,又得撲個空了。”下得馬車,晨曦挽住席君寧的臂膀,對他挪揄道。
“你別糗美,待會兒讓馬車伕過來,吆喝幾下,那些個人,自然就退到一邊了。”席君寧不服氣。
“吆喝些甚麼?說是七殿下過來了,說不定又忽啦的會湧來一群女子,一人扯你身上的一塊布,討個吉利,不把你扯光,就不算見過了七殿下!”晨曦哂笑。
“嗨,還是姜太公說的好,最毒婦人心。算了,還是轉回罷!”席君寧望著那一叢人群皺眉。
“哎,晨曦房裡的嬤嬤說得好,吃東西也是講求緣分的,你和這二十四川味,無緣罷了!”晨曦搖頭,扯了扯他就要轉身。
“那,擠進去罷,讓馬車伕走前頭,你在中間。”席君寧咬牙,捋起了衣袖。
“瞧著你的這一副小樣,比二十四川味,有味道多了去了,二十四川味上桌,斷抵不過你這小樣的味道,哪兒還吃得下?還是轉回罷!”晨曦一邊笑著,一邊把他往後拽。
“你這是虧我還是讚我呢,不行,這遭就是要進去!” 席君寧也來了狠勁。
“讓開,讓開……”
“開水來了……”
“開水燙到了,脫一層皮呵……”
正僵持間,身後,卻一片高聲吆喝,夾雜著雜擾的腳步聲。
人們,不由的,都扭頭朝後望著。
順著聲音的方向,人們自動讓出一條道來。
晨曦和席君寧,也不約而同地轉過身來。見到吆喝著的一群人中的一人時,兩人互相交換了個眼色。
康銘!那天,在三皇子的群臣宴中認識的蜀府巡督之子。
待吆喝著的一群侍衛進去後,康銘朝席君寧和晨曦做了個請的姿勢,跟在他們身後,踏進了食肆。
似乎感覺到,康銘臉上,有些許的不自然。
上得樓上,嘈雜的聲音不絕於耳,只見梯間旁的一張臨時桌子邊上,圍了一大群湊熱鬧的人,這些人不住地起鬨。
中央的一個紅衣女子,背對著,看不清面貌。紅衣女子周圍,有三五個丫環模樣的女子。
而一旁的雅間,門大開著,裡邊空無一人,地面上已經是酒菜滿地、杯盤狼藉,想必是,裡間的人一陣撒野之後,退到了樓梯邊上那張臨時擺放的桌子上。
“小姐,小姐,不要喝了!”其中一個丫環模樣的女子,對著紅衣女子,怯生生地說道。
“別,別,別攔著本姑娘!”
紅衣女子伸手一拉,那丫環模樣的女子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小姐……”那丫環模樣的女子,聲音帶點哽咽。
“爺爺我這兒有幾個杯子,姑娘要喝了這一杯水酒,這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