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徑直向著德國艦隊駛來,以尋求在較近距離上對德艦發出有威脅的攻擊。
“施瓦布”號和“哥爾夫”號完成魚雷攻擊後由於判斷俄艦即將沉沒,為了防止其轉向後再次以右舷火炮攻擊,因此主動進行了戰術脫離。“哥爾夫”號迴歸了本隊,“施瓦布”則全速追趕逃亡中的三條俄軍小艇。
“敵艦調轉了航向,似乎是想發揮右舷的殘餘火力做出最後的‘困獸猶鬥’了。”薩爾科夫神情愉悅的向身邊的軍官同僚們說道,在他看來速度下降到不足10節的“科爾尼洛夫上將”號已經對德艦難以構成威脅。
“報告,正前方向發現大片濃密煙柱,瞭望手判斷不是普通商船。”
雖然薩爾科夫在艦橋上看不到前方煙柱的情況,但是動動腳指頭都知道,前方的一定是俄**艦,至於可能的商船,早在戰爭爆發後的半個月就已經在這片海域絕跡了。
“如此說來,等待我們的戰列艦上來給‘科爾尼洛夫上將’號補炮的做法已經不可取了。”薩爾科夫一邊用望遠鏡看著‘科爾尼洛夫上將’號的情形,一邊自言自語的說道:“不過對於這麼一條半死的船實在不值得用巡洋艦近距離攻擊的。”
“那就繼續考驗一下我們炮手的遠射技術吧。”槍炮長布里南走過來說道。
“遠射?恐怕不行。俄國人也不傻,他們不會和我們玩遠射的。只要他們以船頭或船尾對著我們,就算能打中,也打不沉俄艦的。”薩爾科夫轉頭望著槍炮長說道。
“剛才的魚雷攻擊讓‘哥爾夫’號上幾十個小夥子送了命,抵近射擊太危險了。”
“有些時候必要的犧牲是值得的。”說著,薩爾科夫轉向傳令兵說道:“命令‘哥爾夫’號和‘戈爾’號快速繞到敵艦的左舷,在兩千米以內發動炮擊,我艦緩慢接近敵艦右舷實施掩護。”
此時,“科爾尼洛夫上將”號在維特的駕駛下,緩緩前行,這位來自俄國海軍世家,有著強烈愛國情懷的將領十分堅定的認為俄國是這場戰爭中唯一正義的一方,德國和奧國打破條約,聯合入侵俄國實在是卑鄙無恥之極,至於波蘭人已經被他視為透明的存在了。
正是這種強烈的“正義感”激起了他無窮的鬥志,並透過他激勵著全艦的官兵。
所以,在大部分人員離艦後,剩下的不到二百名士兵在艦長的鼓勵下,士氣高漲,此刻的他們似乎已經忘記了當初被“拉壯丁”加入海軍時是多麼的不情願。
因維特在得到瞭望手的通報後,並沒有告訴他計程車兵有關別里科夫將軍的主力艦隊馬上就能加入戰場的訊息。他擔心,一旦訊息傳來,會讓士兵們生出棄船逃命之心,反而對接下來的戰鬥不利。
此時,德軍艦隊的三條軍艦處於“科爾尼洛夫上將”號東南方向三千米處。不過,“科爾尼洛夫上將”號又一次轉向後始終以船尾面對德艦編隊,使得“艾琳”號難以找到射擊其需舷側的機會。
按照薩爾科夫的指示,“戈爾”號和“哥爾夫”號轉向正西,打算從後面繞到“科爾尼洛夫上將”號的左舷後實施炮擊。
“科爾尼洛夫上將”號受傷後速度大降,以至於轉向也十分緩慢,一刻鐘後,兩艦成功進入射擊陣位;與此同時,“艾琳”則遊弋在距離俄艦側後方兩千五百米的距離上,但依然缺乏射擊角度。
維特面對德艦的兩面夾擊也沒有什麼好的策略,以“科爾尼洛夫上將”號當下的艦況,在交戰中快速轉向是很困難的,一不小心就有可能造成船身傾覆的危險。更何況,一旦自己轉向對付威脅更大的左舷德艦,右舷的“艾琳”號必然會利用俄艦轉向的機會,獲得極佳的射擊角度。
略微權衡了一下,維特便放棄了大角度轉向,而是慢慢轉舵,以艦艉朝向左舷的兩艘德艦,因為在他看來,這兩條德艦的火力密度更強一些。不過如此一來,就把自己的右舷徹底暴露在“艾琳”號的炮口下。
在兩千五百米的距離上“科爾尼洛夫上將”號上的幾門火炮的準頭實在令人難以恭維,對“艾琳”號的射出的炮彈不是打高了就是提早入水。雖然俄軍計程車氣很高,但架退炮的射速實在太慢,每打完一發後,都需要重新瞄準後才能射擊。
但是“艾琳”號上左舷的六門150毫米速射炮卻是一頓劈頭蓋臉的猛打,“科爾尼洛夫上將”號四周頓時掀起了一道道水柱。對於德軍炮手來說,在這個距離上只要方位角瞄準,依靠連續的效力射擊就一定能取得命中,哪怕這個命中率只有百分之一。這就是管退炮的巨大優勢。
兩分鐘後,終於在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