諜的方向尋找的話,估計一輩子都找不到。”
“如果近期德軍取得決定性勝利,您覺得議會能否以和平的方式交出權力?”
“不可能?即便議會內的溫和派答應,可是激進派勢力一定不會答應,現在內閣中有兩名激進派成員,巴黎警察局也在他們的掌管下,危機時刻,他們如果發動工人並動用武力,我們可能會功敗垂成。”
“如此,我們只能請德國人幫忙了,唉……”說道這裡,吉斯公爵不免一聲長嘆。
“這沒什麼,公爵,我們也是為了國家的長遠打算。我剛剛請了病假,明天我們兵分兩路,你派人去和德格拉瑟將軍聯絡,我親自去德軍軍營會見瓦德西伯爵,我和伯爵是舊識,他一定會相信我。”塔列朗一雙小眼放著精光,十分堅定的說道。
“拉普拉斯上校那邊你不去了?”
“他不是被德軍俘虜了嗎?我就是找到他又能如何?”
“只要讓德國人把他放出來不就可以了嗎?拉普拉斯執掌凡爾登要塞十多年,手下的軍官大部分都是他親手提拔的,當年我們付出很大代價才把他保了下來,如若不然,早就和蘭斯伯爵他們一樣,被布朗熱直接從軍隊除名了。德格拉瑟將軍雖然位高權重,但是他手下的高層軍官未必是他能左右的,所以拉普拉斯才是我們可以掌握的最可靠的力量,你一定要說服德國人,把拉普拉斯上校和他計程車兵放出來。”
“那好吧,這件事我會和德國人商議。另外,奧爾良公爵現在到哪裡了?”
“他三天前從西班牙邊境進入法國,現在還住在邊境地帶,盧瓦爾伯爵的一座莊園裡。只要德格拉瑟將軍準備完畢,我就會通知盧瓦爾伯爵護送公爵趕赴巴黎。”
“公爵離開英國的訊息警察總署的人不可能不知道,一旦進入內地可要萬事小心啊!”
“這些都是小事情,他們也不會想到公爵是從西班牙入境的。當前關鍵還是要爭取德國的支援,如果威廉國王和俾斯麥立場一樣的話,那就有點麻煩了。”
“不必擔心。”塔列朗道:“瓦德西伯爵在我上次出訪柏林的時候曾經和我說過,他更希望看到擁有國王的法國,一如20年前他在巴黎擔任武官的時候。當時布朗熱危機剛剛結束,威廉還是皇儲,伯爵還不是總參謀長,不過兩人已經是至交。”
“如此,那應該是伯爵的真心話了。現在正是戰爭的關鍵時刻,瓦德西伯爵的觀點應該能影響到德皇,但願我們成功!”說著吉斯公爵舉起了酒杯。
“天佑法蘭西!”塔列朗也舉杯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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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點說明:
1877年麥克馬洪卸任後,法國進入了代表大資產階級利益的溫和派當政階段,下院600名議員中,屬於溫和派的有300多名。法國沒有政黨,議會內只有觀點相同的議員們組成的政團。
1885年,布朗熱將軍在擔任陸軍部長時,倡導對德復仇,同時極力打壓軍隊內的貴族勢力,七名貴族高階軍官同時遭到清洗。共和制度下的法國政府雖然**依舊,但的確是進步的,因為人民在和政府交涉中可以依靠議員,而議員是靠本地區的公民直接選舉產生的。
1880年代以來,由於波拿巴派絕嗣,波旁王室一直分成兩支,所以保皇勢力很不團結。同時,共和派掌權後,保守派的政府公務員被大批清洗。1887年,亨利五世(因為旗幟問題,他在1870年放棄了成為國王的機會)去世,波旁主系和支洗合流,年邁的菲利普七世成為新的巴黎伯爵。
就一般民眾而言,大多數不願意和德國開戰,因為打仗就要死人,在義務兵役制的情況下,幾乎所有家庭都會有家人或朋友走上戰場。當然,如果確定能取得戰爭的勝利,老百姓們還是很高興的。
第一百零五章 會面
9月20日天剛矇矇亮,塔列朗在一名隨從的陪伴下,乘坐四輪馬車從巴黎出發,抄小路,一路風馳電掣終於在傍晚十分趕到了福克的軍營。
“將軍,我名叫塔列朗,是拉普拉斯上校的好友。我希望您能允許我見他一面。”塔列朗微笑著向福克點點頭,用流利的德語說道。他的聲音不到不小,溫婉動聽,讓人如沐春風。
不過,福克卻沒好氣的說道:“放心,我們不會擅殺俘虜,何況是一名上校軍官。如果沒有特別重要的事情,還是等戰爭結束後再找他吧。”
“將軍,這件事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