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選擇跟陸澤在一起,如果安氏和陸家一起跟想至你於死地人聯合起來,那你有沒有想過這些後果?到時候不僅是你,就連溫家也會一敗塗地。”
“媽,誰想至大哥於死地啊?”景悅大概聽明白了溫婉的話,不過當然不可能知道溫婉說的想至景至琛於死地的人是景天宏和景建東。
“小悅,這些事情你不要管,等過完年,你就去英國唸書。”
“媽,我說了我不想去國外唸書。”景悅嘟嘴表示抗議。
“你們一個兩個都想氣死我嗎?”溫婉氣極攻心,臉色都青了。
景悅看著溫婉的樣子,不再出聲了,她從小就是個乖乖女,只是這件事情上她是真的不想聽溫婉的,不過看到溫婉真的很生氣的樣子,她覺得還是先不要繼續火上澆油了。
景至琛雖然沒有回頭看溫婉,但是他完全可以感受到溫婉的怒氣,溫婉的話他怎麼可能會不明白,又怎麼可能沒有想到,只是他不覺得安以冉會是那種經不起任何拒絕然後會心存報復的女人。
不過,女人從來都是善於偽裝的,像洛一伊不就是嗎?洛一伊能為了洛景南做任何傷害他的事情,那麼他又憑什麼覺得安以冉不會因為他的拒絕而心存怨恨來報復他,他已經讓一個洛一伊恨他了,他不想再讓另一個女人來恨他,那樣,比不愛更累。
更何況,他答應過溫婉,放過洛景南和洛一伊,他再也不會違背溫婉的任何意願,溫婉因為他已經和景天宏鬧翻了,他不能再自私地讓溫婉難過,甚至因為他而讓整個溫家陷入險境。
既然愛一個人只會給他帶來傷和痛,那他又何必再自找苦吃。
既然不會再愛,那跟誰在一起又有什麼區別呢?
“媽,您別生氣了,如果您想讓我跟安以冉在一起甚至是想讓我是娶她,我都可以。”
聽到景至琛軟下來的語氣,溫婉的火氣倏地散了幾分,卻仍舊沉著臉道,“真的嗎?”
“是,您也說了,安以冉是最適合我的女人,既然最合適,那就試試吧。”
“大哥,其實你不喜歡以冉姐姐,對嗎?”景悅看著景至琛清雋的側臉試探性地問。
“閉嘴!”溫婉立刻呵斥道。
景悅撇了撇嘴,很不爽地繼續裝睡。
景至琛微不可聞地嘆息一聲,閉上雙眼,腦袋裡卻不期然地浮現第一次在飛機上遇見洛一伊時她被他咬了之後忍痛假寐的樣子。
該死的,為什麼又要想起那個可惡的女人來,看來,他是太空虛了,是該找個女人來填補一下他寂寞的靈魂了。
************女東溝技。
洛一伊站在偌大的落地窗前看著東邊的一輪紅日冉冉升起,照亮了整個世界,唯獨她的心底早已佈滿了陰霾,任憑陽光如何燦爛也不可能照的進去。
或許是昨天白天睡的太多,所以她整夜都再沒有一絲睡意,腦海裡一直清晰地放映著和景至琛過去的點點滴滴,一切彷彿都還停留在上一秒,只是一聲嘆息之後,所有的都化做了一片浮雲飄散而去,再也不能抓住。
想要忘記,可是怎麼可能忘記,又如何捨得忘記,哪怕越回憶越痛苦,她也願意一輩子就這樣痛苦下去,永遠也不要放過自己。
簡單洗漱,收拾行禮,洛一伊直接打車去了機場,這座城市,從來都不是她該來的地方,也從來都不屬於她,哪怕這個地方有著那個她最愛的男人的氣息和軌跡。
到達機場的時候,計程車入口因為車太多所有排起了長龍,洛一伊看了下時間,離登機只有半個小時了,所以她乾脆下車步行去候機大廳。
付了車資,下了車,取了行禮,才走沒多遠手機就響了,洛一伊拿出來一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京城本地的。
洛一伊想不到京城會有誰會聯絡她,所以想都沒想就直接按下了拒絕接聽鍵。
不過打電話的人好像並沒有輕易放棄,洛一伊的手機還沒有放進口袋就又響了起來,眉心輕蹙一下,洛一伊繼續按下了拒絕鍵。
將手機放進大衣口袋,洛一伊拉起行禮箱朝前面的路口拐角去走去,對面就是候機大廳。
腳步才邁開,手機又響了,同一個號碼,洛一伊無奈,只得接通。
“洛一伊,你這麼一大早的不辭而別是什麼意思啊?”電話才接通,陸澤帶著三分痞氣三分邪魅的聲音便傳來過來。
洛一伊唇角微扯,腳步繼續邁向路口的拐角,“陸澤,我跟你不熟吧。”
陸澤笑了,帶著一股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