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看起來心情很好
“哦!你對‘不錯’的定義是什麼?”
“楊姑娘果然如太后所說,是個很善解人意的人”
只是如此嗎?皇帝閱女無數,“善解人意”這詞對他來說沒有任何殺傷力,他不相信弟弟的要求只有這麼點。
“那你下一步有什麼打算?”
“是個可以談婚論嫁的人”
“什麼!這麼快就決定了?!雖然是太后的孃家……但是你真的不需要再條挑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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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
豫林王眉毛一聳,似乎對皇帝的話很不受用
“婚姻乃繼宗桃之統,合兩姓之好的大事,皇兄怎能說的如此輕浮?”
皇帝沒有接話,只是無比沉重的拍了拍豫林王的肩膀,賢弟啊!等你合了七八家“兩姓之好”後,看你還能不能說得這麼義正嚴詞……
總之,豫林王的終身大事似乎就在第一次相親之後意外的一錘定音了,毫無浪漫、曲折、傳奇、可歌可泣、蕩氣迴腸等等等等可言。
對皇帝來說,這個結果,委實無趣了一些。
不過,這其實只是他這邊的情況而已……
“正翔啊,柳兒回去後可說看的怎麼樣了啊?”
太后在相親結束的第二天就找來了姑娘的爹——也即是她的二弟。只是這國舅爺進宮的速度遠比她所想的要快,好像是已經先行做了進宮打算似的。
“太后啊,老臣正是為這事而來的啊!豫林王他……王爺他到底對小女做了什麼啊?”
“這是什麼意思?”
太后已經看見老弟弟臉色鐵青,一副心急火燎的樣子
“……是柳兒說了什麼?”
“什麼也沒說!就是什麼也不說才不正常啊!昨個一回家,柳兒就面無血色,問她什麼她都不回答,只是一個勁的說‘太可怕啦’,晚上更是不敢睡覺,非拉著她娘陪她到天亮……”
“這……這是怎麼回事?!”
“我們也一個勁的問她啊,可是一提到這事她就說這門親事就當從來沒有過,不許再提!”
“為什麼啊?”
“不知道,完全不清楚,柳兒只是一個勁的說‘害怕’……太后,您看……”
國舅爺似有難言之隱的望了太后一眼,那神情馬上讓太后想到了偷窺那天淑妃沒說完的那半句話……不可能吧!
“正翔你的意思是……”
“恕臣大膽……但臣實在想不出什麼……別的事來……”
“不可能!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就算全世界的女人就死的只剩柳兒一個了,千乘也絕不會做出這種事來的!”
太后一急,又吐了句不知道是贊人還是損人的話,不過此時國舅爺也沒空理會這個。
“千乘,你昨天到底對哀家的侄女做了什麼!”
太后踏著風火輪奔來希貞閣時,正碰見皇帝和王爺兩人在下棋,她看也沒看皇帝,直接把矛頭對準了豫林王。
豫林王此時正準備下子,聽見太后的問話後半天也沒把手放下來,困惑的望著太后,倒是皇帝先反應過來
“出什麼事了啊,母后?勞煩您老人家這麼急的趕過來”
“你問問他!”
太后一手指就指在了豫林王依舊困惑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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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昨天也不知道幹了些什麼,哀家那個侄女回去後嚇的一夜沒睡,說是不許再提這件婚事!”
聽罷太后的話,皇帝以一種驚為天人的表情看向弟弟,按他那經驗來說,自然是比任何人都更快的聯想到了那個方面。
“兒臣……兒臣也沒做什麼啊……”
“沒做什麼能把人家姑娘家嚇成那樣!”
誰信!
好像忽然想起了什麼,豫林王眼睛一亮,繼而又莫名其妙的消沉了起來
“難道是那件事?……我還以為這次是個知音呢……”
“那個……千乘,你到底做了什麼啊?……”
“鬼故事?!”
皇帝與太后異口同聲的重複了一遍
“你好好的講鬼故事幹什麼?”
“……因為楊小姐非纏著臣弟問臣弟的愛好是什麼,臣弟本來並沒想說……只是看楊小姐好像真的很感興趣的樣子……”
“你的愛好是講鬼故事?!”
皇帝幾乎要噴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