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這一天,你也累的夠嗆的。”坐在藤椅上的張儒一神色疲倦地揉著太陽穴,輕輕地對全叔說。
“好的,老爺。你也要注意下身體,早些的歇息。”全叔笑著回答,並輕身地拿著一件披風蓋在了張儒一的身上。
“謝謝。對了,全叔。明天的祭品記得要準備好,我要去拜祀下水柔。”張儒一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面色柔和地吩咐著全叔。
“放心吧,老爺。我都會準備好的。”全叔笑著回道,他一說完就慢慢地走去了書房,向一個偏房拐去。書房裡只留下張儒一自己不知在回想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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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一大早,張儒一就帶著一大家子的人徑直地走出村去。他們這一行人朝著西山的山頭走去,手裡都或多或少地拿著一些東西。張儒一牽著自家兒子的手,翠兒則挽著全叔的手一步一步地趕著,而小威哥就緊緊地在後面跟著。
花了有三炷香的功夫,他們才來到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那地方只有一堆孤零零的墳墓,一塊墓碑立著。
張儒一放下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