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霜秋什麼時候走?”陸方淮還是最關心這個。寧霜秋一回來,雖然並不是時時黏糊著刑湛,卻總有呼刑湛則來,揮刑湛即去的傾向,有時幾人鬧得正歡,寧霜秋一個電話,刑湛就乖乖送夜宵去。寧大女王還時常想城東城西的小吃一起來,可憐刑湛還得城東城西地跑。
“下週六。”寧霜秋這幾天還因為刑湛沒有去看她的表演而生氣,昨天在刑湛別墅裡把拿得起的大大小小的東西都砸了一遍。刑湛也惱了,喊上他們幾個在酒吧通宵。
“又恢復單身了吧。”楚然腦袋還擱在椅背上,賊呼呼地笑。“這單身是暫時的,奴才命才是永恆的!”陸方淮潑來冷水。
“不然…”顧涼喻剛要說話,卻被刑湛一個陰鬱的眼神瞪了回去。車裡的人都不敢再說什麼。
“咳咳…”蘇絨喝得太急。姜涵給她輕輕拍著背。“蘇絨,你剛從非洲回來嗎?不就四天沒吃飯麼。”綠綠很鄙夷。
“哼,也不知道誰上次一頓不吃就暈倒了。”蘇絨吃了東西,力氣也回來了,抬槓的水平又恢復了。
綠綠身材好,很好,非常好!蘇絨也吃不胖,可身材平平,但綠綠能吃,卻□,這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