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嚴可觀摩過很多他的手術,為兔唇、火災、車禍、先天畸形的人重整面容,重新面對生活。那位教授也說過:“嚴,你需要重整的是心,你看看世界上不幸的事情有那麼多,你比較一下也許就不那麼痛苦了。”
嚴可終於拿起了手術刀,不過他的手術室不再是胸外科,而是整形科。他不斷的為別人創造幸福,他喜歡當揭開一層層紗布病人對著鏡子欣喜若狂的表情,他喜歡因為他帶來的一切歡樂,他想,他活著可以為很多人創造歡樂,自己的那點痛苦又能算什麼。可是午夜夢迴,那個人就囂張的霸佔著他的夢,明明是那麼恨,卻又放不下忘不掉,更心驚的是隻有夢到他自己才能無障礙的勃 ;起、射 ;精,平時那裡像死了一樣,毫無動靜。
嚴可就這麼毀在了韓非手裡。
“嚴醫生,你說我要不要順便隆個胸?嚴醫生,你有聽我在說話嗎?”
“在聽,您其實已經長得夠完美了,隆胸還是有一定副作用的,我不介意你做。”
嚴可有些自嘲,自己這跌宕起伏的半輩子也不過是一個女人從下巴說到了胸。
女明星嘆息了一聲,完全沒有銀幕上的意氣風發,“娛樂圈兒的變化太大,大腕兒互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