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業,那個時候,你正在黑道里闖天地,有一次你重傷住院,於冰在你的病床邊守了一天一夜,然後毫不猶豫選擇了學醫,於叔叔不同意,還打了她,那麼驕傲的於冰哭著給於叔叔跪下了。為了彌補對於叔叔的虧欠,當別人都在大學裡享受青春時,而於冰卻在拼命自學企業管理,後來你繼承雷爸爸的公司,說人手不夠,於冰二話不說,辭去醫院的工作到公司幫你。”
“不要再說了!”雷鳴一拳打在石欄杆上,拳頭絲絲滲血。
“雷哥!”樂雲歡擔憂的想看看他的傷勢。
雷鳴推開樂雲歡的手,大步離去。
樂雲歡站在原地,看著機車呼嘯而去,喃喃自語。“雷哥,其實你懂,只是你不願承認。”
雷鳴不是瞎子,不是傻子,他當然懂。於冰很聰明,對自己的感情也掩飾的很好,但如果一個人十幾年如一日的對他好,他怎麼會察覺不到。只是他的心早在7歲那年連同家傳的玉佛一起給了樂雲歡。他再沒有一顆心來裝載別的女孩。所以對於冰,他心懷感激,卻從不點破,如今卻是樂雲歡將這層窗戶紙捅破了。
心口撕裂般的痛,以前被人打斷五根肋骨都沒有這麼痛。小樂,你好狠的心,你就這麼毫不留戀的把我推給別的女人,這麼無情,這麼絕情,可恨的是我卻無法恨你。
“啊——”撕心裂肺的怒吼向上天發洩著他的愛與恨。
作者有話要說:
☆、絕情
第二天上班時,樂雲歡頂著兩個黑圓圈到了公司,看到高揚忍著笑像是臉抽筋一樣,當即想都不想把他一腳踹開。
高揚愣了愣,開始大呼小叫,“反了反了,敢對上司動手動腳了。”
經過他身邊的趙特助推推眼鏡,一本正經的提醒,“高副總,動手動腳不是這樣用的。”
高揚瞪眼,都反了,他這個副總在十八樓怎麼這麼沒地位,秘書、特助都敢欺負他。幸好他胸懷若谷,要是換做別人,早炒他們魷魚了,不過樂雲歡好像很反常,頂著兩個熊貓眼不說,看起來還沒什麼精神。
作為朋友和體貼下屬的上司,關心一下,當然還有一半是因為好奇。
“小樂,你不舒服嗎?臉色不太好。”
“沒事,只是昨晚沒睡好。”樂雲歡強忍下一個哈欠,眼裡淚濛濛的。豈止是沒睡好,她只要一閉眼,就看見雷鳴傷心地盯著她,結果她失眠了,失眠的人通常心情不好,偏偏高揚一早來招惹她,所以她很不客氣的踹了過去。
一點危機感都沒有的高揚曖昧的湊過去低聲問:“是不是想亦風想的難以入睡?”
樂雲歡淡淡的瞄她一眼,摁下總裁辦公室內線,平靜的說:“江總,高副總性騷擾。”
咚!高揚跌倒的聲音。
啪!杯子摔碎的聲音。
咣!撞倒牆的聲音。
噗!噴水的聲音。
咳!嗆到的聲音。
“高揚,你給我滾進來!”江亦風發火的聲音。
這支“辦公室交響曲”的始作俑者卻坐在舒服的辦公椅上忍不住上眼皮和下眼皮開始打架,沒一會兒,頭一點一點的去會周公了。
高揚費盡唇舌,指天發誓,對地宣言,還找來人證,就差以死明志了,這才證明了自己的清白,平息了江亦風的怒火。他心裡可是叫苦不堪,孔老夫子說的太對了,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他不記得有得罪過樂雲歡啊,難道是這幾天玩笑開得太過火了?不過江亦風的反應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也算是意外的收穫。
某位姓高的人士剛拔了虎鬚,又不長記性的去踩獅子尾巴了。
“亦風,你發這麼大的火,還敢說你對小樂沒動心?”高揚一臉賊笑。
江亦風瞥他一眼,繼續處理著手邊堆積如山的檔案。
“別這麼拼了,這些檔案晚點處理也沒關係。”
江亦風頭也不抬,“後天我要去邁阿密,公司的事就交給你了,記得把三岔口的那塊地標下來。”
“邁阿密?我記得宏達沒在那裡設分公司。”
“是私事。”
“私事?”高揚的雙眼雪亮雪亮的,看的江亦風背脊發寒。
“我個人認為你有當私家偵探的潛質,你要不要跳槽?”
高揚哭笑不得,“你恐怕是史上第一個勸下屬跳槽的老闆,我不問了還不行嗎?但我要問最後一個問題,你是不是要把小樂一起帶去?”
江亦風笑得十分和善,“你覺得這個問題你應該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