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的身體好了,一定會加倍補償於你。
李陶再睜開眼睛,板子已經打完了。範長風手心腫得老高,估計是疼得狠了,臉上還掛著兩滴淚珠。
看著範長風的慘樣,李陶深深嘆了一口氣。他突然瞥見“大姐大”和藍衫少年正幸災樂禍望著範長風,心中不由來氣,對二人怒目而視,“大姐大”和藍衫少年也不甘示弱地回瞪著李陶。
這樣鬥雞眼式的對峙並沒有持續多久,就以夫子開始引領學生誦讀而終止。程德彰左手持經書,右手附於身後,一邊度步,一邊帶領學生朗誦,私塾裡響起朗朗讀書聲。
李陶此刻真有些度日如年,哪還有心情聽夫子讀的是什麼。無它,這個正襟危坐真是太難受了,簡直就是自虐,別說現在瘦弱的身體無法堅持,就算是後世身體強壯的時候,這麼撐一天也非易事。程德彰的桌旁放著一把丈把長的竹竿,李陶剛想乘著程夫子不注意剛要偷懶,程德彰便當頭打去。屋小而竹竿長,書房內每個學生的頭他都鞭長可及。
就在李陶腰膝痠麻、頭昏目眩、無法堅持之際,程德彰宣佈了早課的結束。學生都是天不亮來私塾,早課結束是留時間給學生吃早飯的。
李陶提了木製“書包”跟著範長風出了四合院,穿過左首的柳樹,來到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