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陶道:“段莊主,你趕快發一封哀信給張振的親屬,並徵詢他們的同意,我讓藍田縣的仵作迅速趕到山莊!”
段連亭道:“即便張振的親屬同意,這一去一來,至少也要三四天。”
李白喃喃道:“三四天,只怕太遲了。”
段連亭正色道:“無論如何,沒有徵得同意之前,誰都不能妄動張振的屍體。”
“我們墨守成規,梅花殺手卻沒有規則。”李陶盯著段連亭道:“你們早晚要為迂腐付出代價。”
……
“我明白了!”
天色已近黃昏,天邊殘陽如血,李白立於窗邊,愁眉不展,已經冥思苦想了一天,此時突然驚喜地說道。
李白問道:“郡王,您明白了什麼?”
李陶道:“我有辦法證明張振是被謀殺的。”
李白甚是驚喜,忙問道:“如何證明?”
李陶道:“若兇手對張振下了迷藥,除了在張振的胃中有藥殘留,還有一個地方亦有殘留,在那水桶裡!”
李白恍然大悟道:“正是,張振栽倒在水桶中,水會灌進他的鼻腔流進胃部,而亦會有水從口鼻中倒流而出,因此水桶裡的水還有少量迷藥殘留。”
李陶二人來到張振的客房中,此時門外只有一個家丁看守,而房中屍體與水桶均已經不在。李白急忙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