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福順走到與李陶距離五步的地方停了下來,戒備地問道:“不知藍田王有何見教?”
“我只想問問葛將軍,不知這右羽林軍是大唐的軍隊還是私人的軍隊!”
“當然是大唐的軍隊!”
“那葛將軍你聽陛下的還是聽馮永的?”
“這還用問嗎?肯定是聽陛下的!”
“那好吧!我給你看一樣東西!”說罷,李陶從懷中掏出一樣東西遞於葛福順。
葛福順接過細看,是一方形金牌,上面刻著“如朕親臨”。
“這是陛下賜給我的,讓我可以便宜行事!今日我來右羽林軍,是代表陛下而來,不知我能不能進入軍營?”
葛福順毫不拖泥帶水道:“末將謹尊聖諭,藍田王。請!”
李陶等人跟著葛福順進入右羽林軍大營,朝著馮永的軍帳行去。
沒走多久,他們便迎面撞見陳玄禮正帶著軍士巡營。
陳玄禮見葛福順帶著李陶等人進入了軍營,不由皺眉道:“老葛。你忘了將軍交待的話了?怎麼……”
葛福順將陳玄禮拉到一旁,把金牌遞給了他,同時悄悄對他說了些什麼。
不一會,陳玄禮隨著葛福順來到了李陶面前。
李陶笑道:“莫非陳將軍聽馮永的不聽陛下的?”
陳玄禮趕忙賠禮道:“藍田王誤會了,那馮永肚量頗小,又是皇后娘娘的外甥,我怕他將來對老葛……”
“怕是他沒有將來了!”李陶冷笑道。
陳玄禮目中精光一閃:“藍田王,你的意思是……”
李陶知道他心中所想,淡淡問道:“陳將軍,你可是怕了?”
“我怎麼會怕呢?只是……”
李陶接過話道:“這惡人自然由我來做。陳將軍與葛將軍,你們只管聽命便是!”
二人抱拳道:“末將遵命!”
……
當李陶出現在馮永面前的時候,他吃驚得張大了嘴:“葛福順,你……”
“馮將軍,聽說是你下的命令。不允許我進入軍營?”
李陶的聲音不大,但卻讓馮永不禁打了個寒戰。他剛要對李陶說兩句好話,解釋解釋,突然想起了韋皇后的交待。若是這一次事情再辦砸了,估計他以後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想到這裡,馮永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他蠻橫道:“軍中有軍中的規矩。不是你想進就進得了的!”
李陶不屑一顧道:“軍中的規矩我不管,我現在只想說說我的規矩。”
“你的規矩?”
李陶直截了當道:“我問你,京兆尹府的重犯張幹,是不是在馮將軍的軍營之中?”
“誰是張幹?我不認識!”
馮永雖然嘴硬,可那一絲慌亂的神情還是被李陶捕捉到了,他打量著馮永:“真的嗎?”
“自然是真的!”
“既然是這樣。那我就搜上一搜,若是真的沒有,我當面向馮將軍賠罪。若是讓我搜到了……”說到這裡,李陶面色一冷:“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放肆!你敢!”馮永一聽李陶要搜查,頓時急了。趕忙大喊道:“葛福順,陳玄禮!”
“末將在!”葛福順、陳玄禮二人應道。
“將這些人給我亂棍轟出去!”
吩咐完之後,馮永見二人沒有應聲,不由怒道:“你們聾了嗎?沒有聽到本將軍的命令?”
陳玄禮上前一步道:“馮將軍,藍田王持有陛下賜於的金牌,恕我等不能從命。”
“什麼?陛下賜於的金牌?”馮永愣住了。
“葛福順,陳玄禮!”李陶喝到。
“末將在!”葛福順、陳玄禮二人應道。
“帶京兆尹府的捕快到軍營中搜查人犯,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末將遵命!”葛福順、陳玄禮二人應聲而去。
“你們……你們……”馮永沒想到竟然變成了如此局面,他有些不知所措了。
不一會,馬鳴便隨著葛、陳二人將張幹二人押解了過來。
李陶走上前去,一把張乾的上衣撕下。他的左右兩臂各刺著一句囂張之極的話語:左胳膊上刺上“生不怕京兆尹”,右胳膊上刺的是“死不畏閻羅王”。
李陶怒笑道:“好你個張幹,你這刺青頗具有挑戰性,難怪市井人人皆知。你死了畏不畏閻王我不知道,但京兆尹肯定是容不得你!”
說罷,李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