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洋嘆道:“多半是了。現在想來……當年你勸我滅口,我竟還責罵了你,實是不該之極。”
曲非煙淡淡一笑,道:“爺爺仁慈為懷,不欲傷人性命,也沒甚麼不好的……”微微垂下了首,目中卻閃過了一絲寒光。
這種事,將來交給她來做便好。
曲洋沉吟道:“現在也只能希望一切平安,若嵩山派之人想要為難劉賢弟,我也不會坐視不管……你在神教身份特殊,還是莫要介入此事為好。”曲非煙奇道:“我日月神教勢力遠在嵩山派之上,又何必如此戰戰兢兢?”曲洋皺眉道:“嵩山派的左冷禪亦是驚才習習之人,相傳武功不在東方教主之下,不可小覷。”
曲非煙心中頗為不以為然,東方不敗已有多年沒有親自出手,此刻他“葵花寶典”已是大成,武功早已與當年不可同日而語,便是兩個左冷禪齊上也未必便是他的對手。但此事曲洋既是不知,她便也並不出言解釋,只是點頭應了。曲洋見她應下,滿意一笑,從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