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願意透露給月的,那就只有他們津津樂道的純血統至上論和對麻瓜的汙衊了。帕金森曾花費了一個晚上的時間,只為了給大家講述一個關於他在假期裡如何對經過莊園附近的麻瓜釋放惡咒的故事,看得出來,他對於自己成功教訓了“把醜陋的鼻子探到正直善良的貴族領地裡嗅來嗅去的麻瓜”感到沾沾自喜。
對於這類畸形的樂趣,月只感覺噁心透頂。
同時月不得不和自己在其他學院的朋友們保持距離,劃清界限。來自斯萊特林的許多雙眼睛都看著呢,他根本不可能和那些裡德爾眼中的“泥巴種”說上哪怕一句話。
看著那些朋友們難以置信的神情和失望的眼光,月別提多不快了。但是一天沒有解決海格的那件事,自己就不能回到原來的狀態。這讓他對那枚八眼巨蛛卵更是誓不消除不罷休。
但是海格這次卻十分警覺,他幾乎不單獨行動,總是跟著格蘭芬多大部隊的尾端,如果月看到他並追上來,就迅速地跑開。月嘗試過晚上觀察一下海格會不會溜出寢室,算算時間那枚卵也快要孵化了,海格不可能再把它藏在住著一群學生的塔樓裡,如果能夠知曉那枚卵的確切藏身之處,趁海格離開就可以將它一舉解決。
連續幾晚的守候,終於在一個月光黯淡的夜晚,海格那又高又闊的身影出現在被推開的胖婦人畫像後。月從附近的一個空房間的門縫中看到了這久等的一幕,頓時精神一振。
海格沉甸甸的腳步順著走廊漸漸遠去,月悄無聲息地跟了上去,一路小心地把自己隱藏在牆的陰影裡。
靜謐中前方的動靜格外清楚,月不需要跟的很近。他們走下了這道樓梯,在平臺上等待了一會兒,繼續向下走的另一道樓梯轉了過來。海格跳了上去,下一秒一聲咒罵傳了過來——聽起來好像他陷進了捉弄人的臺階中。
接著樓梯下面亮起了一束光,凱特爾伯恩教授粗聲粗氣地問:“誰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