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有了裂痕,那麼破碎是遲早的事。正是因為這種心理上的疏離,讓月開始以一種懷疑和審視的目光去看待身邊的人,隨後一直以來被無意中忽略掉的種種事實浮現在了眼前。
第一場魁地奇比賽結束的那個下午,月故意留在了最後,他叫住了阿布拉克薩斯。
“有什麼事?”鉑金少年將被風吹得凌亂的髮絲重新綁好,漫不經心地問。
月看了看仍用好奇的目光來回打量著他們的理查德,輕輕咳嗽了一下:“咳,理查德,不介意的話,我想和阿布單獨談談。”
理查德聳了聳肩,率先離開了。
大概是“阿布”這個較之以前明顯親暱得多的稱呼讓馬爾福少爺感到十分愉快,他心情大好地回過頭,似笑非笑地挑起眉:“現在可以說了吧,Light?”
“是這樣的,我有一件事想要徵求你的意見。”月斟酌著語句,慢悠悠地說。
“說吧,什麼事?”阿布拉克薩斯有點意外但也很高興,“你以前可都是說一不二,從來不徵求別人意見的,真難得。”
“別這麼說,我又不是獨裁者。”月笑了笑,“我想你應該注意到了吧,最近我在其他學院的很多朋友都被捲入了意外事故中,上個星期我去探望他們全部的時候,瑪莎小姐的抱怨簡直要把我淹沒了。我覺得這些事有點蹊蹺,或許……是有人蓄意製造惡性事件呢?”
鉑金少年那張蒼白的臉立刻變得不那麼輕鬆平靜了,但長期以來的某些貴族的習慣讓他沒有第一時間說出自己的想法。阿布拉克薩斯沉默了一會兒,說:“那麼你想做什麼?”
“唔,如果能夠抓住主使者的話,獎盃陳列室裡大概會專門為我騰出一個位置吧?”月似真似假地說著,眼角觀察著阿布拉克薩斯的神情。
“我認識的Light可不是這麼功利的人,再說陳列室已經有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