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的驚訝,在弄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後也沒怪淺淺,只是覺得這樣還是太過大膽了。
事後,她也幫著敲打了府裡的下人。
畢竟平津侯要娶馥兒,那就是名正義順的侯爺夫人,怎麼能讓他們的婚事有任何的汙點。
“那舅舅有沒有怪我啊!舅舅那麼聰明的一個人,肯定也清楚這事情的始末了。”淺淺擰巴著小臉,擔憂的看著母妃。
雖然她面上表現得如此,但心裡其實並不太擔憂
平津侯那人比較爽直,再加上他護短的性格,若真的怪她,會直接指責她一番,也不是沉聲不吭。
“你舅舅啊……”母妃說著,自個兒先笑了起來。
她斜著眼睛,學了平津侯說話的腔調,調侃說:“想我一生崢嶸,最後竟然折在她這個小丫頭的手裡。”
淺淺吐吐舌,討好的朝著母妃說:“那你可得幫我向舅舅多說好話,不然的話,舅舅以後不讓我上他家門可怎麼辦?”
母妃眼底帶笑的說:“放心好了,等以後討了媳婦,小日子過得滋潤了,他只怕還要謝謝你!一個老爺們身邊總得有個女人打點才像樣。”
“那,母妃這可是你說的,以後舅舅記恨我,你可得站我這邊!”
淺淺一臉調皮的笑意,婆母倆人說了會兒閒話。
沒多時,奶嬤帶著三個孩子過來,屋裡又是一陣熱鬧,淺淺當天也就留在韶音樓消磨了一天。
如此過了兩天,平津侯和古璇青還沒有回來,倒是劉羽琪那邊有了好訊息。
一早起來,收到劉羽琪的信,淺淺嘴巴就翹了起來。
“主子可是有什麼好事,笑得這麼開心!”慎語她們跟淺淺久了,也是瞭解她性格的,再加上幾人都是淺淺身邊一等一的丫鬟,平時私下時,說話也就隨意一些。
看淺淺一早收到忠勇侯府的來信,這番喜色,不免也帶了笑意。
“嗯!言亦卓昨晚在青樓和人打了起來,兄弟兩人還把對方的腿打對了,這事鬧得不輕,還驚動了衙門,兄弟倆這會兒還關在衙門裡。”淺淺笑笑,把信裡的內容告訴了慎語她們。
慎語和思行不像花好月圓一樣,都是南陽來的,她們倆不清楚南陽那邊的事情,但看得出來淺淺很不喜歡二房。
後來慎語和思行私下了解了一下,清楚了原由,對二房也十分的看不上眼。
如今再一聽這個好訊息,當下笑呵呵的說:“那可是好事啊!兩位表少爺藉著咱們王府和侯府的勢,可沒少在外面作威作福。”
淺淺抿抿嘴,輕輕一笑。
慎語她們說得不錯,那兩個也不知道是不是著了魔,竟然在國都裡幹起了強搶民女的事情。
真正是好本事,來了國都沒多少日子,那些紈絝子弟的本事卻是一樣沒少的學起來了。
“你親自跑一趟侯府,就跟我嫂子說,我得了這個訊息很高興,讓她再接再厲。”淺淺剝了剝手指,如此說道。
目前光這點,還不足以弄殘二房。
畢竟他們兄弟倆人只是在青樓和人打打架而已,倒也不是什麼死罪,就算侯府和王府不出面,那些衙門也不會真的要了兩人的命。
“是,奴婢馬上去!”
慎語樂呵呵的去跑腿了,她是巴巴得看到二房受到教訓。
畢竟她現在可是淺淺的人了,雖然過去那些,她們沒有參與到,但聽到主子被人欺負了,如今這些人還想上門來佔便宜,對於這種人,是十分不恥的,恨不得親手教訓他們,替主子報仇才好。
一早得了好心情的淺淺,起床動了動筋骨,就去了韶音樓。
因為三個孩子都在韶音樓的原因,再加上婆媳兩人關係好,平日裡,淺淺也都是在這裡用早膳,今天自然也是一樣。
淺淺到了沒一會兒,奶嬤就把三個孩子帶來了。
兩個小子倒好,安安靜靜的樣子,唯獨朵朵,小嘴高高的嘟起,一副不高興的小樣。
“過來!”淺淺好笑的朝著朵朵招招手。
朵朵小嘴跑到淺淺身邊,一下趴在她的腿上,悶悶的叫了一聲,“娘!”
由於淺淺想孩子有一個快樂的童年,並不想早早就拘著他們,除了教她禮貌和啟蒙,並沒有這麼早就讓她學規矩。
淺淺清楚國都有些人家,小孩子兩三歲就立規矩了,淺淺捨不得朵朵受這些苦,便和母妃商量了下。
母妃也覺得無所謂,畢竟她心裡也是疼朵朵的,再者,母妃當年就是自小學規矩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