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羽琪忙說:“是啊!你回來了就好了,一切都過去了。”
“就是就是!”
大家七嘴八舌的安撫著大郎,特別是二郎和清瀾都很懂大郎的心思,若是讓他們在媳婦懷孕生產時離開,不陪在身邊,那比切他們身上的肉還難受。
“可真能生,跟豬似的!”清瀾瞅了眼大郎和劉羽琪手中的三胞胎,有點酸酸的在淺淺耳邊嘀咕。
淺淺沒好臉的白了眼清瀾,同樣低聲罵說:“我們也有三個孩子啊!你怎麼不說我跟豬一樣。”
清瀾睜大了眼,一臉驚訝的說:“這哪一樣,你是我媳婦。”
淺淺白了眼清瀾,這明顯就是嫉妒了,還不肯說句好聽的話,真是夠了。
“嗯哼,你說我大嫂是豬,那我大哥就是公豬咯?那我是什麼,你又是什麼?”淺淺故意如此問。
清瀾臉色瞬間變得難看,又望了眼三胞胎,改口繼續酸說:“沒我兒子可愛。”
淺淺失笑的掐著他的腰說:“你都幾個月沒見了,長什麼樣了,你都不記得了吧?”
“我兒子我肯定記得啊!”清瀾說罷,猛的想起,一手摟住淺淺,急忙說:“我們趕緊回去,我也要抱著我兒子哭。”
清瀾說罷,摟著淺淺像一陣風一樣跑了,留下一屋的人,耳邊迴盪著清瀾最後一句話,有些不敢置信的面面相覷。
☆、219、親人來訪
淺淺被清瀾幼稚的攀比心理弄得哭笑不得,問他為什麼也要哭,他的理由超級簡單,因為他比大郎更愛孩子,大郎都哭了,他肯定也要哭了。
對於這樣的答案,淺淺心裡有種日了狗的想法,不過她倒是想看清瀾哭,回了府,就一本正經的把母妃和父王都叫到了一起,說要看清瀾哭。
清瀾憋了又憋,沒哭出來,抱著三個孩子玩成一團。
父王和母妃問清楚原由,啞然失笑的看著清瀾,這會兒的他,哪有平日難以接近的樣子,簡直就跟一個大孩子似的。
一家人調侃說了幾句話,父王有些奇怪的問:“你先前不是說國師會來的嗎?怎麼沒見他?”
“咦,對噢!淺歌呢?”淺淺愣愣,反應過來。
清瀾埋首在孩子懷裡,搔著孩子癢,聽到淺淺的話,抬臉想了想,說:“應該是落在侯府了。”
淺淺臉瞬間黑了下來,感覺相當的無力。
淺歌到底是物品還是小孩子啊!竟然落在了侯府,落在了侯府。
正在這裡,有丫鬟來報,說是門口有位叫万俟淺歌的公子前來拜訪。
淺淺忙說:“快請快請。”
說罷,回眸剜了眼清瀾說:“清哥哥,麻煩你拿出主人家的身份好嗎?有點待客之道好嗎?你怎麼能就這樣把他丟在侯府?”
清瀾抬眼,滿是無辜的說:“那我帶你回府的時候,你也沒說啊!”
淺淺嘴角一歪,狠狠瞪著眼說:“我那會兒不是沒注意到他麼!”
大郎回來,抱著劉羽琪和三胞胎就哭,她站在旁邊看著,心裡滿是酸甜,哪裡有心思注意其他的事情。
而且淺歌又自覺,在他們一家人團聚的時候,遠遠的站在一邊,誰還會去注意他的身影。
“嗯,我也是!”清瀾點點頭,一臉篤定的樣子,讓淺淺有些哭笑不得。
他們三人是一起去的侯府,這也能忘,只能說清瀾的忘性比較大。
算了,淺淺也懶得拆穿清瀾了,反正他一向都這樣,對別人不上心,而這也是她喜歡清瀾的一點。
就算在世人的眼裡,因為清瀾的特立獨行,或許會覺得他不懂禮數,但不得不說,淺淺每次心裡都是暗喜的。
她也是一個平凡的女人,在自己男人的眼裡,全世界就她一人的那種獨寵,她很享受。
淺歌跟著下人一路過來,淺淺看到他,便上前兩步,略表歉意的說:“不好意思,剛才回來得太匆忙了。”
淺歌看了眼淺淺,沒說什麼。
淺淺也清楚淺歌話不多,多餘的廢話也不和他說,只是問母妃。
“母妃,淺歌住的院子收拾出來了嗎?他最近都會住在我們府裡!”
母妃望向淺歌,心中不解,怎麼淺淺夫妻倆,一下又和漢國國師關係這麼好了,先前不是還水深火熱嗎?
不過,這話她也沒當著客人的面問出來,只是說:“嗯!你說万俟公子喜靜,我把清暉園收拾出來了。”
“嗯,挺好的!”淺淺應了句,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