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一口,你還要咬回去嗎?我們做人要大度一點,畢竟我們是有理智的人,不是嗎?”
南兒愣了下,莞爾笑開,附和說:“是啊!誰叫我們是人,算了,這事我就不計較了。”
“你們……”幾個貴女一張臉脹得通紅,一副恨不得上來咬人的樣子。
“世孫妃如此說話怕是不妥吧?”也有打著正義旗幟,出來替眾貴女感到不值的,比較如說戴月容。
戴月容撇開平時刁蠻的樣子,長相也是不俗的,此時一派端莊高貴,十足的大家閨秀,再加上她這番公允的開口,又得了一群貴女的贊同。
就是那些一直保持中立的貴女及善未開口的一群夫人,此時也皆是點點頭,畢竟在她們看來,還是有遠近親疏之別。
國都裡的這些達官貴人,若是真計較起來,拐上十七八彎的都能扯上親戚關係,對她們而言,這些貴女背後的家族自然強過一個小小南宮婉婉。
“不妥?是嗎?何來不妥之說!”淺淺向來不是一個愛惹事的人,但是事兒來了也絕對不會怕事。
戴月容輕蹙黛眉,一副擔憂的口吻說道:“這畢竟和你沒有關係,我這樣指桑罵槐苛責一通又何苦。”
淺淺微微一笑,眼神凌厲的掃過戴月容及她周邊幾位貴女,言辭嚴厲的斥責:“原來戴小姐是這樣的人,只會說我,不會說自己!這事即是與我無關,又與你何干,說句不好聽的話,這事幹你們什麼事,胤親王和蘇公子自己都沒有意見,需要你們在這裡狗拿耗子多管閒事嗎?還是說,你們中間有誰能替他們做得了主,怎麼,你們誰是他們的娘還是他們的娘子啊?”
淺淺嘴巴一張,剛才與南兒對峙的幾位貴女皆是尷尬的低了臉,她們當君紫胤和蘇祈的娘是沒機會了,只是都想當她們的娘子。
但是這種事情,也不是人人都像南宮婉婉一樣,當著大家的面這樣執著的纏著蘇祈,只為了讓彼此多些認識的機會。
被眾人罵懵了的南宮婉婉,這會兒回過神來,若有所思的看了眼斂眉低思的蘇祈,恍然大悟說:“原來你們罵我是因為我約蘇祈?”
南宮婉婉話音未落,各家貴女心裡就有股吐血的衝動,和這樣一個蠢人計較,她們真是閒得沒事,以蘇祈的才學,怎麼可能看上這麼一個笨蛋。
“但是你們不覺得你們罵我罵得很不該嗎?蘇祈也是一個普通人,他也有七情六慾,他也需要朋友啊!他願意和誰親近是他的事情,就像現在,我是很欣賞蘇祈,也想和他進一步認識,但這是我的事情,我並不妨礙到誰不是嗎?你們若是願意,也可以約他啊!蘇祈現在還未婚,難道機會不是平等的嗎?”
某貴女不服的說:“但你根本配不上蘇公子,你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南宮婉婉不高興了,她怎麼說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雖然簡體繁體有差別,來了這裡已經兩年了,她也不是天天閒著曬太陽的人,至少也脫離了半文盲的狀態,該認的字都已經認清了,甚至為了不穿邦還特意照著以前的南宮婉婉練了她的字跡。
“是嗎?你有膽說這話,想來你的水平很高咯,即是如此,婉婉你便和她來場公平的比賽,看看誰是癩蛤蟆。”淺淺涼笑一聲,替南宮婉婉做了主。
活在現代的人,誰不會幾首流傳了千年的經典詩句,好些甚至被編成了膾炙人口的歌曲,只看她們願不願意抄,想不想在這世界出名而已。
就算南宮婉婉的記性再差,定然也記得那首被無數人翻唱過的但願人長久,這詞這歌對她們而言,可能已經是爛熟了,但是若在這裡唱出來,寫出來,絕對能驚豔四座。
南宮婉婉猶豫了一下,看向蘇祈小聲說道:“對不起,拿你這樣比賽,可能會讓你覺得不被尊重,但是我卻不想退縮,我或許不聰明也不能幹,但我想說,我很喜歡你,我想努力追上你的腳步,你若是怪我的話,事後我隨你打罵。”
南宮婉婉說罷,逃避的躲開了蘇祈的視線,自是沒有注意有一道複雜的視線落在她身上許久。
“好,我願意和你比,你說,我們怎麼比?”南宮婉婉當年怎麼說也是拿獎學金的人,就算她甘於平庸,不想當女強人,可也不代表她肚中沒墨水,更何況家中爸媽還是人民教師,自小就是被當成高材生來培養的。
淺淺滿意南宮婉婉的自信,不過卻還是替她買了一個保險,笑吟吟的說:“聽說我當初吟唱的那首白頭吟不少姑娘家挺喜歡的,今兒不如也這般,賦詩唱曲。”
南兒愣了下,有些緊張的說:“淺淺,你當誰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