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一下躲開了,淺淺輕笑著說:“讓我來做啊!”
穆清皺了皺眉,視線突然落在淺淺的小腹上,糾結的說:“小日子來了,不能幹活。”
淺淺怔了下,哭笑不得的看著穆清,她沒有想到穆清記這事,比她記得還清楚,但回想一下,上個月正是這一日成親。
“這小日子偶爾也會有早到或者推遲的時候,我今日還沒有來,應該會晚兩日吧!”淺淺笑著解釋,一下奪過了穆清手中拿著的野豬。
穆清怔了下,喃喃自語道:“難怪聞不到血腥味!”
淺淺羞得嬌嗔了一眼穆清,現在她已經清楚了,穆清不單耳聰目明,就是鼻子也是十分靈的。上次大婚之夜,也是因為聞到了她身上的血腥味,才一定要看一個究竟。
“臭流氓,快去捉魚啦!”
淺淺嬌嗔一聲便跑開了,折了幾片大葉子將野雞包了起來,又生了火,幾番折騰下來,便將野雞埋入了火堆當中。
她這邊準備好了,走過去瞧穆清的時候,就見岸上已經有了七八條魚,其中有三四魚身上都有一個樹枝戳過的洞。
“好了,夠了,這麼多,我們吃不完啦!”
淺淺忙出聲勸道,難怪平日裡她和真真捉魚不容易,敢情是她們倆笨手笨腳的原因,並不是地理位置不對。
“啪……”溪水一濺,一隻活蹦亂跳的大魚,便被大白一爪子拍上了岸。
淺淺怔了下,目光一掃,難怪另幾條魚都沒有受傷,原來是被大白一掌拍暈上岸的,有些一動不動,就像死了似的。
“先做這幾條。”淺淺指著穆清捉的幾條魚。
她細看了一下,一共有八魚條,四條是穆清抓的,四條是大白抓的,他們的戰鬥力倒是平均。
不過大白抓的魚都只是被拍昏了,拿回去還能養一下,過兩天吃都行的,但是穆清抓的魚就養不了,肯定不多時就會死了的。
穆清倒是沒有淺淺想的這麼細緻,平時裡,他多是打獵,這些魚也不過是在山中現抓現吃,沒有這麼多講究。
淺淺看著穆清熟練的清洗魚,注意到他手上的小手,心中一想,她是不是該做把瑞士軍刀給他。
反正她記得樣式,圖紙一畫,原理和鐵匠一說,倒也是極容易的事情,而且瑞士軍刀是多功能刀,拿在手裡用也方便。
淺淺如此一想,便也急著想回家去畫圖紙,等到去拿給真真做的袖箭時,正好將這張圖紙送去,想來給真真做的袖箭應該是做好了的。
穆清動作極快的將魚收拾出來,雙手拿著四條用樹枝穿起來的大魚,置於火上烤。
這種事情,淺淺以前也做過不少,她笑著問道:“你有沒有帶鹽這些調味品啊?”
穆清手中的四根樹枝全部放到右手,左手入懷裡一掏,拿了一個小竹木筒出來遞給了淺淺。
淺淺擰開一看,白色的顆粒,好笑的說:“倒是準備得蠻充足嘛!”
穆清抬眼,神色柔和,低垂眼便認真的烤起了魚。
淺淺握著懷有穆清體溫的竹木筒,心裡微露甜蜜,難怪世人常說,認真的男人最有魅力。
她這會兒看穆清,就是他烤魚的樣子也是特別的迷人,或者是她能感受到他藏於無聲之中的那份細膩情感吧!
穆清認真烤魚的時候,淺淺沒事可做,便輕輕哼起了歌,穆清面容沒抬,耳朵卻是動了動,嘴角也揚起了好看的弧度。
他雖然從來沒有說出口,但是他極喜歡聽淺淺說話,小嘴一張一合像美妙的黃鶯鳥在唱歌一樣婉轉動聽,更別提她偶爾唱出的美妙歌聲。
淺淺端坐了一會兒,便像一塊懶骨頭似的,趴在穆清的肩聲,小聲的哼唱著,穆清還怕淺淺靠著不舒服,特意調整了坐姿。
倆人靜靜相偎了一會兒,穆清打破沉默,一手握著四根樹枝,背挺得筆直的說:“鹽。”
其實鹽就在淺淺腳邊上,穆清伸手也能拿到,便是他一動的話,淺淺肯定就要摔倒的。
淺淺坐直了身子,拿了鹽遞給穆清,然後又懶洋洋的靠她身上,此時在樹陰之下,陽光正好,淺淺坐著便舒服得想睡覺,空氣中瀰漫了魚肉與雞肉的香味。
“好了!”穆清遞了一條被烤得金黃魚的大魚給了淺淺。
淺淺眼神一亮,一下就坐直了身子,遞過魚置於噴下一聞,還能看到魚身上發出滋滋的聲響,感嘆道:“好香啊!”
穆清微微一笑,提醒說:“小心燙。”
“嗯嗯……”淺淺小手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