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藍家的事情和真真交了底,並讓她去古家醫館看著,適時幫藍冉瑩一把,免得大夫詢問病情時,她會露了底。
真真一臉嚴肅的說:“怎麼會這樣,我現在就過去。”
淺淺心裡惴惴不安,叮囑說:“你別說漏了,特別是和古小大夫說話時注意一點。”
她這兩次看古璇青,覺得他一點也不像最初認識的那般無害,特別是看真真的眼神,總有種老謀深算的感覺。
不過眼下事情多,淺淺也沒心思插手真真的感情。
而且真真不像二郎,雖然最近瘋得有些沒邊,但她骨子裡卻還是聰慧的,吃不了大虧。
這一日下來,淺淺雖然足沒出府,但卻有種坐擁天下大事的感覺。
育幼院裡的孩子都打發出去探聽訊息了,聽到什麼事都會跑回來告訴她,她這裡就像一箇中樞地帶一樣。
藍冉瑩買藥,藍鴻波被氣病的事情,在一夕之間,整個南陽都聽說了。
雖然以前認識藍冉瑩的都誇她優秀,但是如今談起她,誰不是嘖嘖兩聲,一臉輕嘲。
但好在這樣的日子,也只是三日,三日一過,藍家掛起了白布,點起了白燈籠,而藍冉瑩也在第一時間訂了一口薄棺,將人裝到了棺材當中。
所有人看到這些,不用刻意說明,就知道藍家有喪事,再加上藍冉瑩這三日頻頻跑醫館替藍鴻波抓藥,不用細問,大家也清楚,這走的人是誰。
靈堂是由二郎一手一腳佈置起來的,而且他們起先早就有準備,倒是十分的快,一個上午就搭了起來。
中午的時候,淺淺和穆清以及育幼院裡其他孩子都上了門。
“節哀!”
淺淺並不想給藍鴻波嗑頭,她覺得藍鴻波這樣的長輩,根本就受不起她如此大禮,因此,到了藍家,淺淺就直接找了藍冉瑩說話。
淺淺沒嗑頭,育幼院裡餘下的孩子也跟著沒有嗑頭。
藍冉瑩倒是沒有在意這些細節,或者說她現在沒有功夫注意這些。
“我伯和叔他們一會兒肯定就要過來了,我有些緊張,他們一直就看我不順眼,說我是一個女子,不能給我爹傳宗接代。”
淺淺拍拍藍冉瑩的手,低聲安撫說:“不要怕,他們不過是求財而已,反正你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