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對,過不了十招也是正常的事情。
“大哥,你知道嗎?清哥哥的師父就是被國師殺死的,這樣一說,你明白國師的實力了嗎?”
大郎微怔的看著淺淺,又見清瀾點點頭,剛毅的唇不自覺的抿了起來,說:“那就真的是一個棘手的角色了。”
“對啊!”淺淺對國師這樣的敵人也是甚感煩躁。
她現在可沒有那種敵人越強,挑戰難道越高,人就越興奮的感覺,她現在只希望日子順順利利的,好讓她快快將肚裡的兩個寶貝蛋生出來。
“不過就算如此,皇上沒有下旨,我也是要去的。”大郎突然這樣說話,淺淺微微愣了,有些傻眼的看著他問。
“為什麼?”
大郎瞥了眼清瀾,這才回話說:“大妹夫都跟我說了,國師找上他幾次了,就是為了搶奪羊皮紙,他很擔心漢國這次回去時,會趁機做點小動作來威脅他,要他交出羊皮紙。”
淺淺微微擰眉,這事夫妻倆早有猜測,只是不解清瀾突然跟大郎說這事幹嘛。畢竟幫不了什麼忙,還多一個人擔心。
“國師捉了你,你肯定也不會願意說出羊皮紙的事情,到時候真要這樣的話,你說不定會被帶到漢國去,到時候我在路上也能給你照應,能把你救出來啊!”
大郎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淺淺覺得窩心又好笑。
“不會的啦!國師現在不可能明面上對我們怎麼樣,我們防他,就是防他私底下使些手段!”
如果光明正大的擄去漢國,這不是要兩國開戰的意思嗎?
但若不這樣,她到時候一口咬定,她沒有羊皮氏,漢國一樣要派人來肅親王府要東西,事情也會攤開在明面上。
所以目前,應該不至於走到這一步。
“不會就好,不會就好!”大郎心安的嘀咕著。
畢竟淺淺懷了身孕,若真碰上這樣的事情,到時候能不能安全也不一定,所以一聽說這事,他對出使漢國的決心便十足有十。
大郎畢竟是戰場上回來的將士,雖然為官的日子尚短,政治觸角並不敏感,但是他的妹夫,他的岳家先後向皇上上書,不讓他出行,他多少也清楚這當中的意思。
只是大郎嘴笨,有些話不會說,但不表示心中沒有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