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此來拉近彼此之間的距離。
上座正閒聊的時候,兮晴端著酒杯過來了,瞬間,在場所有人都像被了控制了似的,同一時間看向上座,目光追尋著兮晴而去。
“義兄,義嫂,兮晴敬你們,祝你們幸福美滿。”
兮晴這一開口,別說是在座的人被嚇到了,就是淺淺也嚇得不輕,覺得這聲義兄義嫂怪寒磣人的。
淺淺看向清瀾,朝著他使了使眼色,他卻是好,只顧著和古璇青說話,一副有著說不完話的樣子,弄得古璇青都尷尬了,只差出面提醒他,長孫兮晴正端著酒杯在等他的反應。
淺淺見清瀾打定主意不理兮晴,雖然覺得他這樣頗沒有風度,但是心裡卻是忍不住的感到開心。
有時候女人就是這樣小氣,以前不覺得有什麼,但是當穆清認回身份,變成如今的清瀾後,她再看兮晴便有些不自在。
特別是這麼多年,甚至往後同時兩人出現,同時提起他們的名字,總要被人帶上一句,兮晴曾經是清瀾的未婚妻。
她承認,她心眼不大,不喜歡自個兒鐘意的男人的名字與別的女人被放在一起提起。
“義妹!不用這麼見外,這一杯嫂子陪你喝!”淺淺端起酒杯,笑吟吟的看著兮晴。
兮晴被清瀾落在面子,她也不在意,好像早就在意料中似的,神色從容的與淺淺幹了一杯才下去。
淺淺目送兮晴坐到位置上面,就見她坐得端端正正也不多話,她旁邊坐的女子也不知道是誰,看兮晴的眼神還有幾分幸災樂禍。
想來能出席坐在兮晴這個長嫡女身邊的人,應該是長孫大人的續絃。
“那位是誰?”淺淺輕聲的問向世子妃。
世子妃順著淺淺的目光看去,有些心疼的說:“是兮晴的嫡母。”
淺淺挑了下眉,她知道兮晴的親生母親早就已經不在了,這證明這位所謂的嫡母就如淺淺猜的一樣,是長孫大人的續絃。
看樣子這位長孫夫人並不太喜歡兮晴啊!不然的話,眼神中流露出來的表情不該如此。
不過說來,這女人也太不聰明瞭,兮晴不過是一介女子,以後頂多就是出嫁的時候陪嫁一份體面的嫁妝而已,又不可能和她生的兒子搶家產,所苦不給人好臉。
這種平白能做名聲的事情,也不知道把握。
淺淺搖了搖首,對國都的女子有些失望,虧得還是大戶人家培養出來的貴女,還希望不是所有女子都是這般目光短淺。
酒過三巡,喝得差不多了,大家也都不再侷限在坐位上面,真真提議說:“姐,你帶我四下看看唄,我這還是第一次來肅親王府。”
淺淺笑著小聲說:“其實我也是昨晚才來,都沒時間去逛逛。”
真真興奮的說:“那好,我們一起去逛逛,我們不認路沒關係,你不是有丫鬟麼。”
淺淺即不想拘束的坐在這裡,也不想拂了真真的好興致,正好起身離開。
“肅親王、世子妃,我們到院裡走走!”
世子妃跟著起身說:“要不要母妃陪你?”
淺淺笑看著世子妃在濃妝下仍舊泛白的雙頰說道:“不用了,你臉色不太好,還是回屋裡休息一下好了!”
世子妃這三日可沒有睡過一夜好覺,平日操勞這些宴會的次數也不少,但是第一次像這次一樣,凡事面面俱到,小心在意,就怕出了一點差錯。
肅親王擰著眉看了眼世子妃說道:“你回房休息,接下來的事情交給年老負責就好!”
世子妃想了下,夜宴也差不多尾聲了,待會兒就會有人陸陸續續的離開,現在大家之所以還坐在這裡,是因為肅親王仍然還在。
世子妃也感覺身體有些透支了,便沒有再強撐,在丫鬟的攙扶之下就先回後院裡休息去了。
世子妃率先離開了,淺淺和真真就打算起身去附近走走,正在這時,門口一陣騷動,就見穿著一身妖孽的紅色,打扮得豔麗的君紫胤走了進來。
“皇叔!”君紫胤直直的朝著肅親王走來,凡他經過之地,皆散發出一股迷人的香味。
香味不濃,卻是持久不散。
肅親王見到君紫胤便笑著罵了起來,“你這頑猴,怎麼這時候才來?”
君紫胤誇張的叫屈說:“冤枉啊!這一次真的不關我的事情,要怪都怪我那皇兄,他竟然嫌棄我了。”
“噢?”肅親王好笑的看著君紫胤耍寶,眼神卻是極為清明,顯然是不相信他的話。
君紫胤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