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路程,他們一路上馬不停蹄,吃穿都在牛車上面,就是夜裡也沒有怎麼休息,若不是為了讓牛休息,肯定連這邊休息的時間都不會用。
八九天的路程,淺淺他們駕著牛車,一路就花了五六天便到了。
進建州的時候正好是上午,在街上隨便一問,便有不少好心人給指路,富老爺是城裡的大戶,知道他家位置的人不在少數。
不論是打聽富老爺的位置,以及找到他家大門,一路上可以說是都極簡單的,但是就差臨門一腳了,淺淺才發現進府好像不是這麼容易的。
他們在府門前守了兩個時辰,時不時上去問兩句,小廝都換了兩拔,卻總是一臉不耐煩的告訴他們,富老爺並不在府上。
淺淺耐在性子在一邊觀察了許久,這才對言永福和穆清說:“我覺得可能是我們的穿著過於普通被人看不起了。”
言永福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富府大門,又低頭聞了下身上的味道,皺著眉說:“可能還真是這樣!”
這樣的大熱天,他們一路趕來,竟然連好好梳洗一番也不曾有,想到這裡,言永福歉疚的看著淺淺。
淺淺笑了笑,不甚在意的提議先去客棧開間客,梳洗換過一身新衣再過來。
言永福和穆清都沒有意見,三人去各買了一件布料稍好的衣服,又去了客棧梳洗換衣,用過午膳了,這才再次踏上富府門。
這一次,淺淺規矩的遞上了拜貼,富府門口的小廝上下打量了淺淺一眼,便說:“等著!”
小廝進去,沒多長時間又折了出來,帶了他們三人進府,將人直接丟在大廳裡,他又走了,
言永福在大廳裡有些侷促,淺淺忙安撫她,趁著奉茶的婢女發下去的空檔,和言永福低聲嘀咕,讓他千萬不能穿綁。因為他們進府,是冒了別人的名義。
過了好一會兒,淺淺他們才等來了人,來的不是富老爺,卻是一位年屆四十左右的夫人,她上下打量著淺淺三人,眼神犀利,語調懷疑的問:“你們是南陽茗香茶行的人?”
淺淺搶先一步回答,“自然,不知道富老爺人呢?”
雖然鎮上和富老爺有往來的有幾家,但是淺淺察覺這茗香茶行與富老爺生意來往得最密切,因此,才會頂了他們的名。
富夫人臉色一變,不客氣的拆穿道:“當初我曾經和老爺一起在徐家小住過幾日,怎麼不知道徐老爺竟然長成這樣?”
富夫人味意深長的看向言永福,他目光有些閃避,一看就不像出身大戶做生意的人,樣子且有些憨,倒像是一個莊稼人。
富夫人年輕時,可是跟著富老爺走南闖北,並不像一般的後宅女人,淺淺他們一來就碰上了富夫人,也只能說,運氣比較差。
淺淺暗叫糟糕,沒有想到這個夫人竟然見過茶行老闆。
當即變換了笑容說:“夫人誤會了,我並沒有說過他是徐老爺,他不過是普通的家奴而已,夫人又怎麼會記得,而且這次拜訪也是老爺的意思,有些話要和富老爺說,不知道他人呢?”
夫人臉色一變,呵斥說:“你們到底是誰?”
淺淺笑容有些掛不住的說:“我們真的是茗香茶行的人!”
門口的小廝都是狗眼看人低的,淺淺這會兒沒見到富老爺,又怎麼敢暴露身份,因此,只能死咬著不鬆口。
富夫人眼一眯,果斷的出聲,“來人,把他們拿下!”
淺淺震驚的看著這位夫人,沒有想到她是這麼難纏,一時之間,竟然也有些亂了分寸,唯恐連富老爺的面都見不到,來意都沒有機會說,人便被轟了出去。
☆、064、衛府遇人
“等等、等等……”淺淺立即出聲,阻止了穆清的動作,又將言永福拉到了身後。
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將穆清往前一推說:“這是我們表少爺,這次過來建州是有些事情要辦,老爺特意讓我們登門問候一聲,只是沒有想到,富府是這樣迎客的?”
富夫人目光狐疑的打量起穆清,她之所以沒有第一時間看出他們有問題就將人趕出去,便是看在穆清的面子上。
穆清不論長相還是氣場,皆不像常人所有,且他身上的布料雖然算不得好,但穿在他的身上,倒是乾淨整潔,將人襯得英俊挺拔,怎麼看也不像騙子。
“是嗎?”富夫人眼眸微眸,疑心極重,再次開口探問:“原來是表少爺啊!是不是就是和二小姐定親了的表少爺啊?”
淺淺皺了下眉,這問題不好回答,雖然知道富夫人是在試探,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