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淺訂親了,他的日子充足了許多,而且一顆心蕩蕩的心也像是被添滿了。
雖然他現在還不明白這些是什麼,但是他卻知道,他很欣喜能夠日日看到淺淺的笑靨,每次只要看到她活力十足的笑靨,便會覺得一日都擁有輕鬆愜意的好心情。
“對!我很高興能夠娶到你!”穆清鄭重的看著淺淺說道。
使得玩鬧的淺淺,眼中閃過一抹羞澀,輕咳一聲,也不再鬧穆清,認真的打量起他身上的喜服,十分欣喜的說:“不錯,喜色大小正合適。”
他特意找了穆清的舊衣照著尺寸來做的,想來應該是相差無幾的。
穆清也很滿意身上的喜服,低垂眼看了看,眼裡佈滿滿足,嘴上卻沒有多餘的讚歎。
倆人在屋裡玩鬧了會,一個下午的時間便匆匆過去了,還是真真回來了,淺淺這才叫穆清換了喜服,倆人出了房門。
喜服做好了,淺淺這兩日是也無所事事,她馬上就要嫁人了,自然得養得白白胖胖,只兩日的時間了,就算是家裡忙,言永福他們也不會叫她下地。
倒是穆清,淺淺隨口提了句,讓他這兩天別去打獵,幫他家乾點農活,他一個沒下過地的漢子,就老老實實的跟在言永福的身後。
言永福見此,自然是極高興的。
畢竟現在淺淺手裡有一百畝地,若是穆清對侍弄莊稼什麼都不懂,可不是什麼好事,因此,一個耐性好,一個肯教,倒是學得極快。
不過兩日的時間,穆清跟在言永福的身後,也做得有模有樣。
自穆清和淺淺訂親的這些日子以來,穆清因著經常來言家走動,和村裡人的接觸也多了,看他為淺淺做的事情,村裡對穆清的評價越來越好了。
不少以前不喜歡穆清出身的大嬸也會說,早知道穆清是這麼好的一個勞動力,就該把女兒嫁給他。
淺淺每次聽到真真或者禾妹告訴她這些話時,她不會有一點醋意,相反的還很高興,她很為穆清感到驕傲。
有人覬覦穆清,這說明他優秀,而她要做的不過是牢牢的拴住穆清的心和眼,並不是趕走他身邊的仰慕者。
畢竟穆清足夠耀眼,才證明她有眼光,更重要的是他的這份光芒是和她在一起後才散發出來的,很在的程度上能夠說是被她發掘的。
時間很快便到了婚禮倒記時,只三日就是淺淺和穆清大喜的日子,這一日也是她和何小剛約定鎮上見面的日子。
清早,穆清就過來接淺淺。
言家早就知道淺淺在這一日要去鎮上看何家與縣太爺表小姐交易,言家只當淺淺這是第一筆生意,得親自看著才寬心,而且淺淺沒有胭脂,她這次出門,還得購置一套。
雖然平日不用塗脂抹粉,但是大婚這日是一定要上妝的,而且還是厚厚的底妝,不過淺淺可沒有打算把她的臉讓其他人去折騰。
由於這些日子不時往鎮上跑,他們向老陳家也借過幾回馬車了,這次淺淺要買的不過幾樣胭脂水粉,便也沒有借馬車,倆人步行去了鎮上。
早晨第一道曙光亮起的時候,淺淺和穆清自家裡出發,走到鎮上的時候正好趕上早市。
他們到的時候,何小剛已經在西街口翹首以盼,他身邊還跟著一個性格比較跳脫的少年。
淺淺他們朝著何小剛他們走去的一段路,就見那名少年已經來回蹦跳了幾次,完全靜不下來,就像猴子一樣。
“何二哥,沒讓你們久等吧?”
淺淺上前,笑吟吟的打著招呼。
何小剛看到淺淺,臉上立即堆滿笑容的說:“沒有,我們也才到而已,這個是我弟弟何小峰,這位就是言淺淺姑娘,這位是她的未婚夫穆清。”
何小峰上下打量了淺淺了眼,誇張得手舞足蹈的說:“我爹和我哥他們和說,畫出傢俱樣式的人是一個十六的少女,我還不相信,原來還真的是啊!”
淺淺看何小峰一臉崇拜,說這些不見一絲惡意,笑容也真誠的說:“可不就是我嗎?”
何小峰瞪大了眼,感興趣的說:“其實我以前也設計過幾種,不過都沒什麼人喜歡,就連我爹都說不倫不類。”
淺淺看何小峰眼裡透著真誠,對這個年紀和她一樣大的少年有了幾分好感,溫和的說道:“我其實也不懂,就是亂想的,不過你要是感興趣的話,我設計的圖紙你拿去多研究,你以後畫了什麼好圖紙也可以給我看看,我說不定能給你提點意見,互相勉勵更容易進步。”
“好啊好啊!”何小峰大大咧咧的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