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啊,你別嚇我啊!”
淺淺看他們這樣,微微有些皺眉,她倒是沒有想到,這個唐玉君對秦嫂子竟然還有幾分真情在,她還以為唐玉君只是玩玩而已。
畢竟在西順村這樣的地方,以唐玉君的家底,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叫大夫,快叫大夫來啊!”唐玉君歇斯底里的吼著,就像一隻發怒的野獸似的,只是大家也都只是默默圍觀看著,並沒有一人主動去請大夫。
“先把人抬回去。”村長沉顏說道,隨手也吩咐了身邊的一個人去請大夫,這才懶得多看他們一眼往回走去。
淺淺兄妹三人和禾妹對視一眼,快步跟上了村長。
“村長,是不是要趁這個機會洗涮我的清白,我不想帶著汙名嫁給穆清讓他受辱,更不想將來的孩子被人看不起。”
村長抿了抿唇,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淺淺,堅定的應道:“好!”
☆、050、有了孩子
一群人到秦嫂子家裡的時候,秦大娘正臥病在床,聽到聲響,她聲音虛弱的開口問道:“是小蕊回來了嗎?”
半晌沒有聽到秦嫂子的聲音,秦大娘艱難的撐著右臂仰長了脖子看去,只見屋裡瞬間走進來幾人,站在最前面的人儼然就是村長。
秦大娘怔了一下,笑問:“村長怎麼得空過來了,可是有什麼事?”
村長面有難色,看著秦大娘一臉病容,實在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才好,不過跟在他身後幾人可不是這樣想的,七嘴八舌就將秦嫂子偷人不貞的事情說了出來。
秦大娘臉色一變,癱軟在床上。
村長苦澀的勸說:“秦大妹子,你也別太傷心動怒了,這事我們會處理好的,你現在趕緊養好身子才是。”
秦大娘雙眼空洞的望著上方,一時無話。
村長勸慰了幾句沒有得到回應,嘆息一聲,叫上眾人都出了屋。
淺淺走在最末,看著秦大娘如此,心裡也有些難過,畢竟秦大娘也過得極不容易,一個寡母好不容易帶大了兒子,娶了媳婦。
可是不到幾年,兒子沒了,一個子嗣也沒有留下,如今連媳婦都不安於室。
秦嫂子家不大,就是一個前院兩間草屋,秦嫂子目前還處於昏迷中,就被放在院子的草蓆上面,而唐玉君被人押在一邊,一雙通紅的眼灼熱的盯著秦嫂子,眼裡透著濃濃的擔憂。
沒多時,孫大夫就被請了過來,看到秦家這種陣勢,他也沒有多說什麼,顛顛的走到秦嫂子的身邊,把了下脈便起了身。
“怎麼樣,她怎麼樣?”唐玉君又快又急的開口。
孫大夫厭惡的看了一眼唐玉君,輕嘲的說:“你就是那個姦夫吧?”
唐玉君怔了下,擰住眉,憋著不悅也沒有對孫大夫說什麼,顯然是因為擔心秦嫂子的身體而決定暫時忍讓孫大夫。
孫大夫笑容微嘲的說:“沒什麼事,不過是有了一個孽種而已。”
唐玉君眉眼一睜,驚喜的叫了起來,“什麼?我要當爹了?我要當爹了?”
唐玉君臉上的喜悅不摻一絲假,激動的拉著旁邊押著他的人就驚喜的叫了起來。
他一下就掙脫開了鉗制他的手,幾步跑到秦嫂子身邊,柔情蜜意的撫著秦嫂子的臉頰,溫柔的說道:“你聽到嗎?我們有孩子了,我們有孩子了!”
“不過一個孽種而已!”孫大夫冷斥一聲。
他平生最是厭惡不守婦道的女人,只因他年青的時候酷愛草藥,經常入山三五日,使得媳婦獨守空閨。
久而久之媳婦也不安於室,他會知情還是因為媳婦有了身孕,他卻估摸著日子不對,後來留了一個心眼,這才撞破了這樁醜事。
事後這對姦夫淫婦雖然雙雙遇難,但卻使得孫大夫的性格產生了極大的轉變,以前的孫大夫是一個和善的人,如今的他孤僻冷漠不喜與人說話。
就是後來村裡有人給他做介紹,他也沒有再娶,一過就是這麼幾十年!
村裡的人都清楚孫大夫的事情,因此對他的話也沒有什麼感觸,畢竟這孩子本來就上不得檯面。
只有唐玉君一下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猛獸似的,張牙舞爪的對著孫大夫怒吼:“你說什麼,你膽敢再說一次試試。”
孫大夫冷笑一聲,“敢做還怕人說嗎?不單你們倆是對姦夫淫夫,就是你們的孩子也是孽種,是骯髒下作的東西,以後就是生出來了,一輩子也是抬不起頭來做人的!”
淺淺看了眼孫大夫,她不清楚孫大夫的過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