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把人也不算什麼事,我偏不允他。除非他告訴我,人家到底應了他什麼好處。在我這玩心思,他未免還稚嫩了些。”
“這話呢,本不該我個做下人的說。想他一個孩子,白手起家的才到包頭府。畢竟是相與,哥兒能幫襯一把的就睜隻眼閉隻眼的饒了他罷,這些個細賬咱且給他記著,日後一併算就是了。”富察沁鋪著床。
回頭對濟蘭又道“傅二爺扮一次兩次也就罷了,次數多了終究失禮數不是長久之計。自從跟韓家做了這個相與,咱們錢賺不賺的都是小事,哥兒平添了這些個樂趣才是真的。”
富察沁比濟蘭年長些,看事情自然有她的獨到之處。
自從上次看了佟玖本人,又想想自家主子,難道真要跟大小姐一樣,守著塊貞節牌坊孤獨終老麼?
細算了下,他倆人雖說差了七歲,但依自家主子這等身家的配他個家道中落的韓鹿祈,如何也當得。
最打緊的是,她看得出自家主子欣賞喜歡這個孩子。昔日就算對姑爺從軍營捎回來的信件,也未見主子這等上心的點燈熬油的看,主子雖沒流露出什麼太多的神情,但她看得出每次看過信後的濟蘭心情都是極好的。
眼下雖說這二人沒什麼男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