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兒。”
“可現今呀,王爺接管了戶部,正是用人的時候。您自身本就有功名的,再入官場,那也是應時的明智之舉。兄弟你青年才俊,日後還怕不飛黃騰達麼?”大總管見佟玖沉思著。
又道“王爺還說,英明不過聖上,佟府的事算是翻了篇兒了。對於當年韓家對朝廷的貢獻和你這個天子門生,皇上並沒有忘。韓大人為皇上分憂,給天下的商人做出個樣子,皇上遲早是要給韓家一個說法的。”
送走大總管後,佟玖並沒有回府,而且牽了馬去了城西的十里亭。
濟蘭看著外面天色已然見黑了,佟玖還沒回來,就讓富察姐妹套了馬車,也去了十里亭。
到了十里亭的祠堂,離多遠就聽見有琴聲,曲不成曲調不成調的,濟蘭嘆了口氣,道“自己一個人跑這鬧彆扭,偏偏又不是什麼會附庸風雅的人,也不怕擾了先人們的清靜。”
說著循著琴聲往墳地走去,近了才看到佟玖散了頭髮,隨意的歪靠在一座墓碑前,膝上搭著把古琴,一邊信手挑著琴絃,一邊喝著酒。
此刻天已經全黑了下來,郊外颳著微冷的風,聽出佟玖斷斷續續彈的是《思母》,濟蘭握著念珠的手緊了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