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邊,小聲地安慰著他。
毛哥趕兩人去睡覺,嶽峰頭也不抬,悶悶道:“坐會再睡。”
“坐什麼坐,”毛哥口氣不善,“趕緊睡覺去。”
順手就撳了燈。
黑暗中,嶽峰一動不動,只能看到菸頭的猩紅一點,有時明些,有時暗些。
羽眉也沒回房的意思,身子動了動,反而往嶽峰身邊偎了偎。
毛哥沒轍,自己先回房,他同嶽峰、光頭住了一個四人間,房間裡空了一張床,有時雞毛會來蹭一蹭。
光頭還沒睡著,聽見聲音從被窩裡探出頭來:“那小子呢?”
“樓下。”毛哥沒好氣,“又不睡,每晚就他折騰的最晚。”
“他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