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結果九王子和十王子還是得賠著酒鬼了。說完了!”
開始他們聚精會神地聽著,隨即十三、十四反應過來,哈哈大笑,捂著肚子,瘋了似的。十三笑得氣結,嚷嚷道:“太……太好笑了,容月,原來你把九哥十哥編到沙漠去了!”
十四也大笑道:“你……你也太能編了,果然是碰不到了。”
“我可沒說是九阿哥十阿哥?我哪有膽啊,你們可不要亂說。”
“知道了,決不會外露。”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道。又說了一會兒話,兩人就出去了。
過兩天,上藥的地方癢得難受。又不敢抓,整個人像只熱鍋上的螞蟻,在床上動來動去,索性就跪在床上,拿出線來繼續打手套,分散注意力。
一邊哼起了越劇,說起來自己真的是個極矛盾的人。去奔迪的時候也是瘋勁十足,流行歌曲也很喜歡,但是從小就喜歡學唱越劇。高考前到痴迷的地步,別人是挑燈夜讀,我呢記歌詞。後來還時不時的在家唱上一段,小區裡還有大媽聽牆角。不過也不錯,帶老年團的時候,發揮了大作用,幾個選段就把他們搞定。
正哼著:“天上掉下個林妹妹,似一朵輕雲剛出綢,只道他腹內草莽人輕浮,卻原來骨格清奇非俗流,閒靜尤似花照水,行動好比風拂柳,眉梢眼角藏秀氣,聲音笑貌露溫柔,眼前分明時外來客,心裡卻是舊時友。”
正文 第十三章誤會大了
門砰的一聲被踢開了,十三黑著一張臉走了進來,跟著四阿哥緊隨而至,臉也是同一色系的。“奴婢給四爺、十三爺請安,兩位爺吉祥!”
本來就跪著,倒好還行了大禮了。兩人沒有回話,我抬起頭一看,只見十三環顧四周。這屋裡本來就小,一目瞭然,心想搞什麼明堂,疑問道:“十三爺你找什麼呢?”
被我一問,十三才回過來正聲道:“剛才這屋裡誰在?”
我真是覺得莫名其妙,詢問道:“就我一個人呀,怎麼了?”
四阿哥給十三使眼色,十三毫不理會,於是拉了拉十三的袖子阻止道:“好了,十三弟不要胡鬧!”
十三轉身詢問道:“四哥,我們剛才明明聽見男聲的對不?”
我這才鬧明白,敢情這兩個阿哥,以為我在私會什麼男人,在十三阿哥的地盤調情呢?火大,還朋友呢,臉也不自覺得拉了下來,沒好氣地道:“這麼說四爺與十三爺都認為奴婢不識撿點,這屋裡藏了個人了?那就搜一遍吧,反正這兒小的很,你們也看見就除櫃子未開啟了!”
聽我這麼一說,兩位一臉尷尬。四阿哥假裝咳了兩聲道:“誤會了,我們是好奇而已,剛才是你在唱曲嗎?”
“是,兩位爺真地不搜了?”我拉著臉,抬頭冷聲道。
“真的?”十三還是將信將疑。
“兩位那你們就聽好了,別時過境遷說不明白。”於是我又唱了一遍,可這遍是苦著臉唱的,唱完後撅著嘴,低頭不語。“容月,林妹妹也是你嗎?你到底有幾個名字啊?你怎麼會唱這個?”十三的問題像機關炮似地向我發來。四阿哥皮笑肉不笑,擺明了看好戲。
“十三爺你問那麼多,我要先回答哪一個?”
“一個一個說。”十三靠坐在床沿上,笑意難掩地催促著。
“回爺的話,林妹妹不是我,這是我以前跟人學得一個曲而已。我呢也只有一個名字,就是花容月,至於曹化兒本也沒有騙十三爺之意,是爺自已沒想到而已。”
“曹化兒,曹化兒……”四阿哥喃喃自語,瞬間眼光一亮對十三道:“十三弟,這個得怪你自格,曹化兒不就是花兒嗎?”十三用手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地笑道:“真是,對不住了!”
心想,古人怎麼這麼白痴啊!無奈的嘆了口氣,人家是皇子,我只是奴婢,還能怎樣?都是些指黑為白,你還得跟著錯的主,我要打倒封建主義,真是沒天理。
“最近可好些了?這是做什麼?”還是四阿哥眼尖,拿起床上的線團一邊擺玩,一邊用力拉了一下。
“別動,別把我的東西拉壞了。”我扯住線的另一頭,四阿哥才好奇地放了手。
“還有什麼好東西?”兩個人都好奇的探過來,好像我有什麼秘密武器似的。奇怪地是這個歷史上的冷麵皇帝,也有這份好奇心,真是人誰沒年輕過,他也一樣!
“兩位爺,奴婢謝你們來探望,只是男女有別,請回吧!”我慌忙用被子一遮,朝他們傻笑,想攆走他們。
“真不知道你是哪冒出來的?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