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涼川!你跟電視臺的人認識是吧!你早就知道結果了,故意耍我呢!”
“沒,我不認識日本電視臺的人。”
“那到底怎麼回事!”
“因為在你進來之前,沖田一郎和高杉和也就已經比完了,兩個人都因為力度太大把杯子摔下去了。”。
“……”
季涼川又曰
“第三個上場的人,按照一般人的心理狀況來看,都不會再因為想要把杯子推到紅線那裡使太大勁兒了,因為鈴木智只要不把杯子打碎,力度再小,離紅線再遠都是他贏了,呵呵。”
“……”
“怎麼了?”
“季涼川!你這個只會對我耍心機的變態流氓!我今天跟你拼了!”
我像只瘋犬一樣跑過去,狠狠咬他的肩膀,他身子頓時一僵,靜靜地不說話,均勻的呼吸徘徊在耳邊,我的大門牙還嵌在他的肩上時,我也愣住了,難道咬疼了?我的牙沒有這麼鋒利好不好……
正想著,季涼川突然扳過我的身子,把我整個人按在了地板上,明晃晃的燈光打在他的臉上,他好看的瞳孔就在我的上方流動著清泉一樣的水波,唇角微揚,有種淡淡的壞,淡淡的溫柔,他用雙手攢住我的手腕,整個人趴在我的身子上面,頓時,我的腦中一片空白了,周圍安靜得一片死寂。
季涼川微微低下頭,將唇貼在我的耳邊,故意撥出輕輕的氣體,我全身都酥軟了下來,不安分的心臟狂跳不止,快要忘記呼吸了。。
“有的時候,你也蠻可愛的。”他在耳邊輕輕說。
“你……你要違反第一條麼?”
“是。”。
我傻了,瞬間一股巨大的熱流湧遍全身,全身每一個細胞都開始分裂重組,再分裂再重組。
“不……不行……”
“為什麼?你不喜歡我?”
心臟快要迸裂,他這句輕輕的疑問句將我推入了一個海潮的漩渦裡,陌生,恐懼,害怕,不敢面對,第一次有一個男人問我喜不喜歡自己,很陌生,卻絲毫不想去排斥,說不出來的感覺,大腦頓時混亂成一片,要是紅豆在就好了,告訴我,什麼是喜歡,喜歡一個人的感覺是什麼樣的,我對季涼川到底……
“額……”我不敢看他的眼睛,將臉撇到一邊,全身的溫度像突如其來的海水漲潮一樣。
“嗯?”他柔和的聲色從我的耳邊劃過,瞬間,我就被他迷暈了,不行啊,理智,趕緊回來吧!再不回來我又要跟季涼川一夜情了!。
當他微涼的薄唇貼上我的脖頸時,我全身的肌肉瞬間緊繃了起來,緊跟著,一聲劇烈的倒塌聲在身後猛烈地響起。。
我和他一驚,抬頭一看,原來是我的腳丫子不小心把和氏門給踹掉了……
季涼川無奈地一笑,從我身上站了起來,我呆呆看著天花板,雙手雙腳還在大敞著,愣了半天,季涼川一句話驚醒了我。
“你還要在那裡躺多久?”
我直愣愣站起來,走過去看了看被我踹壞的門
“日本的門怎麼這麼不結識?”
“是你的腳丫子太厲害。”
“我是淑女。”。
“文明點。”
“……能修好麼?”
“應該可以,只是銜接的地方脫軌罷了,重新按上去就行了。”
還好,不過要是弄壞了人家的門,再讓季涼川賠一大筆錢更得我意,可惜了。季涼川手一用力,幾乎完全脫離門框的門就這樣輕易地重新回到了原位,沒想到季大神連木匠的工作也是如此熟悉。
門剛裝好,季涼川扭過頭來不懷好意地一笑,我心一涼又一熱,涼的是他還沒打算放過我,熱的是……丟人!。
這時,敲門聲挽救了我,我立刻竄過去開門,陸小詩像頭牛一樣就衝了進來
“涼川,我們玩牌吧!”
我看到已經完全酒醒的齊越也跟著進來了。
於是,三更半夜,我們四個圍坐在榻榻米上開始玩抽鬼牌,抽鬼牌這個遊戲有個通俗的心理學,就是被抽牌的人絕對不能有任何表情,一旦表情過於明顯,抽牌的人就能猜出將要拿的是否是鬼牌,像這種低階的心理戰,我,陸小詩,和齊越要想贏季涼川除了不可能就是絕對不可能,於是,我們三個輪流輸,只看季涼川一個人雲淡風輕飄飄然的樣子,到最後,陸小詩又是崇拜又是不甘心,換了玩說瞎話,像這種摸對方心理類的紙牌遊戲,連我都放棄掙扎等著輸給季涼川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