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是非地,你覺得怎麼樣?”舞毓不屑的走過他身邊:“這裡我不需要遠離,也不想遠離,我只希望你幫我查以查我的身世,並查到沉香閣背後的勢力,這麼多年我一直想知道她到底是誰,可一直查不到,我不甘心,不甘心,突然頭痛欲裂,兒時的回憶一股腦的噴湧而出,痛楚一陣一陣的在心口溢位,蹲在地上,眼淚也止不住的流下來,沾溼了衣裳,阡陌轉身發現她的不對勁,急忙把她攔腰抱起,抱上床,叫來太醫,太醫這麼晚被叫來,腦袋也是一片模糊,可是看到羽王爺一臉的急躁,也不敢怠慢,罷了舞毓的脈相,說到:“王爺不必擔心,舞毓姑娘不過是邪氣入體,多喝水,吃些藥膳補補身體,就無大礙。”阡陌點點頭,“那老臣就先下去了。”阡陌為她蓋上被子,看他緊鎖眉頭,痛苦的表情,心情沒來由的沉重,喃喃自語:“你到底還有什麼事我不知道的呢?”淡淡的丁香花的香氣在屋子裡蔓延,漸漸使床上的人安穩的進入夢鄉度過了寧靜的夜晚,好像已經忘記明天會是怎樣的噩夢。
第 009 章 一幫有地位有威望的老臣子,商討朝堂上桀抓耳撓腮,放置不管的的問題,例如治理水患,貪官虧空公款,上行下效,國庫不充裕。老白姓人心惶惶等問題,談到這些時,燭陰總會說的頭頭是道,解決措施一頒佈,也總能立馬見效,雖然一開始老臣子對他還是諸多懷疑猜測,不過經歷這幾件事之後,很多人都對他深信不疑,也使他成功的有了自己的支持者,雖然他極力掩飾自己的野心,但是桀的兒子也不都是傻子,有幾個結黨營私的王爺瞅見燭陰的黨羽,是恨得咬牙切齒,因為本身那些給難民的錢是搜刮進他們肚子裡的,可現在好嗎,出現他這麼一個絆腳石,真是給他們找不痛快
第 010 章
所有皇子本想聯名上奏皇上,來處決這個來歷不明的皇子,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早在之前,燭陰的親信大臣們就已經將那幾位皇子的醜事詳盡的向桀做出了陳述,為了不暴露燭陰的集團,有許多大臣都是匿名上奏,桀縱然知道自己的兒子很囂張,在私下裡也是極為不檢點,但他也就是這個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過去了,現在把這些事拿上臺面說,實在是想瞞天過海都難,沒辦法只有將這些兒子們的俸祿減半,留在家中閉門思過,這也是他能想到最輕的懲罰,燭陰也知道不能過分打壓這些皇子,因為難保桀不會狗急跳牆,現在朝中只剩他和延陵兩位皇子,他在表面上裝作碌碌無為,而延陵也是在家中過著閒雲野鶴的生活,很少過問朝政,即使桀的疑心很重,也不會猜中其中的貓膩,所以他大可安心了,不過他也不敢因此鬆懈,雖然在朝政上,他獲得了不少支持者,兵權始終在桀手上,他要想辦法讓權力傾向於他這一邊,看似兩耳不聞天下事,一心只讀聖賢書的延陵也知道燭陰不會就此停留,知道他的下一步行動是拿兵權,他暗中聯絡到與他關係較好的幾位將軍,把燭陰介紹給他們,那幾位雖說是守衛邊疆的將軍,可終究還是一介武夫,不明白延陵的用心,:“三皇子,以您的材質,這龍椅該是您的才對,不知這燭陰是何方神聖,竟能讓您把這寶座讓給他?”延陵笑了笑說:“各位將軍應該是朝廷戰功赫赫的功臣,但是因為離開國都太久,想必不知道燭陰的身份,他也是父皇的兒子,不過以前一直在冷宮裡生活,如今他回來了……”一位身披白色戰甲的年輕將軍說:“恕屬下愚笨,聽說這鐘離燭陰可是懦弱的很,他何德何能治理國家呢?”延陵開口說:“這不用各位擔心,我相信只要不久,他自會和各位接觸,到時大家的疑惑就自然解開了。”說完延陵就讓下人帶各位將軍到客房裡休息了,延陵做在檀香制的椅子上,看著窗外的藍天說:“弟弟,剩下的就看你了。”
這個大陸上的硝煙蓄勢待發了。舞毓穿著露肩的白色紗裙,裙襬拖地迤邐。在花園閒逛的時候碰上了阡陌,阡陌點點頭上下打量著舞毓:“果然是花魁,不打扮都那麼驚心動魄。”舞毓不在意他話中的挑釁,說:“昨天有些意外,話都還沒說完呢,繼續吧,我很有興趣把它聽完。”阡陌則是牽起舞毓的手往不遠處的琴心樓走去,不過未走近就能聽見悅耳的琴聲如同小溪的清澈流水緩緩傾瀉而出,一進那小小的門洞,幾位倩影嫋娜而來,淡淡的薰香隨著飄舞的長袖逸出,女孩頭上的步搖在窗戶投進的陽光下熠熠生輝,臉上的笑容如同繁星般天真爛漫,阡陌拍拍手叫停了所有人,女孩們都乖巧的排成一隊,眼中還閃著若有若無的粉紅色小花朵,舞毓心裡想了想:“如果沒有猜錯,這部分女孩,都是要送入宮中的吧。”阡陌又恢復了以往的角色一邊拋著媚眼,一邊把舞毓介紹給他們,剛才的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