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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說謊是不靠譜的,但是,過多的解釋又沒有意義,於是,三喜索性選擇了沉默。
上官一林的身上還明顯帶著酒氣,三喜懶得去問他為什麼喝酒,又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個房間裡。
而她的沉默在上官一林眼裡卻等同於預設。
一早被三喜拒絕,如今又公然在他的面前還和他的情敵保持著聯絡,霎時,攢聚在他心底的怒火的火藥桶一下被點燃了。
“常三喜,你給我說清楚!你拒絕我,是不是還寄希望於還要和高橋靜有什麼進展?”
我靠!這是哪兒跟哪兒啊!
三喜也怒了。
本來睡得好好的,這莫名其妙的一個電話驚醒她的美夢不說,自己還未弄清什麼個情況就被上官一林兜頭扣上那麼一個盆子,她哪裡會忍受得了上官一林如此不分青紅皂白的質問?
“你不要亂汙衊人好不好?”三喜情緒一激動,她就覺得傷口一陣陣刺痛,乾脆閉上眼睛爭辯也懶得爭辯了。
上官一林凝眸於這個檯燈的燈光下閉上眼睛的女人,心裡那真不是一般的不是滋味。她的模樣還是之前那樣,唯有微挑起的唇角在顯示著她的倔強和怒意。
沉默許久,上官一林只有投降的份兒,他頹然嘆了口氣,“孩子都快滿月了,我們可不可以心平氣和地談談孩子的事情?”
一說到孩子,三喜閉著眼睛的睫毛便輕輕抖動了一下,但她依然是閉目不語。
見三喜不語,上官一林繼續自顧說道,“爸爸已經找人給孩子起名了,一共有六個名字,爸爸讓我們看看,最後定兩個。”
孩子,孩子呵……
三喜長長的睫毛動了動,緩緩睜開眼睛,深吸了口氣,轉過頭,大大的眸子盯著上官一林的臉龐。
檯燈並不是很亮,上官一林英挺的面孔在昏暗的燈光下輪廓分明,卻顯得有些憔悴,他身上的酒氣還沒有完全散淨。
雖然當著甘哲的面喝了那麼多,但好在還沒有喝醉了。
四目相對,明眸皓齒,上官一林一下想起那天床上的痴纏,心裡一陣悸動,忍不住俯下頭去就要去吻三喜溫潤的紅唇。
三喜此刻心裡亂糟糟的,別開頭,卻沒有逃開上官一林的霸道攫取。
雖然心裡對她和上官一林的事情已經做了她自己的安排,但是,她基本上是無力抗拒這個熱情的深吻。
不自覺地回應著上官一林的吻,三喜一邊心裡感嘆,這人咋就那麼奇怪呢?白天還吵得不可開交,一定要分開,這轉眼又躺在了一張床上還如此親密。
無聲地嘆息一聲。
突然,這個吻戛然而止,上官一林抬起頭來,看著三喜,眸子裡有受傷的成分,“你能不能專心點?”
三喜頓時無語。
上官一林翻了個身,躺下去。
頓頓,三喜問道,“在哪兒?”
“什麼?”
“孩子的名字?”
“在家裡,忘帶了……”
“一個也想不起來?”
“能,但不全面。”
“……你來就是為了說這個?”
“不全是。”
“還有什麼?”
“我們不能分開。”
“我不是都已經說了嗎?”
“你可以說,但我也可以不那麼做。”
“我們真的不相配。”
“那你和誰相配?高橋靜?”
“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不說分手能憋死你嗎?”
“你一定會後悔……”
“我後悔過嗎?”
“我是說將來……”
終於,上官一林不耐煩了,“你有完沒完了?”
“……”
“只要你和高橋靜徹底斷了聯絡,我就不後悔。”
說完這句,上官一林別過頭,胳膊照例搭在三喜的胸前,輕輕揉捏了一會,沉沉*了夢鄉。
三喜怔了半晌,各自打了半天的啞謎,就是誰都不願意說出“不相配”的真實原因,在圈子外面繞了半天后各自偃旗息鼓。
三喜睜大眼睛出神地望著窗外,高橋靜,他怎麼會給自己打電話?
於是,塵封的記憶如潮水般湧來,一下將三喜淹沒在甜蜜與苦澀的記憶裡……
——
接下來的幾天,三喜除了靜靜地養傷,倒也沒有再和上官一林起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