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希爾頓酒店,許小慧擺擺手,“我不上去了,我得去那邊了。”
“怎麼?打算放棄了?”三喜詫異道。
“不是打算,是徹底放棄了。”許小慧睜著醉意朦朧的眼睛,懶懶道,“那根本不是我的一盤菜,但是,宣告啊,獨家專訪的事你還得繼續努力……”
“……”三喜無語地拍拍許小慧的肩膀,一副你節哀保重的神情。
送走許小慧耽擱了一會,三喜還是發了個資訊給上官一林,她可沒有忘記上官一林要她隨叫隨到的事情。
“我,睡覺了。”
滴滴,資訊提示:“房間電話怎麼沒人接?”
“……”
“剛去衛生間了。”三喜邊寫著資訊,邊進了電梯。
“接電話。”
“呃,馬上。”
資訊發出去不一會,三喜就從包裡掏出房卡,只等電梯門一開立馬以百米的速度向房間衝刺。
沒想到,一下電梯,就看到幽暗的走廊燈光下,一個挺拔的身影正站在那裡吸著煙。
煙霧嫋嫋裡,三喜就是不細看,也能看出那個人是誰。
三喜頓時心虛地有些腿軟。打個不好聽的比喻,就好像出去*長夜不歸的老婆被丈夫逮個現形一樣。
雖然這個比喻不是很恰切,但是,三喜,現在確確實實覺得自己很丟人現眼。
尤其是窗前立著的那人鏡片後面那雙深邃如幽潭的眸子,投射過來後在鏡片上唰地一下,那目光好像兩把冰刀,直刺得三喜快速後退兩大步。
“去哪個地方的衛生間了?”冷冰冰的聲音不掩揶揄,讓三喜心裡又是一顫。
完鳥!
今天扯了兩次謊,次次都玩現了。
“呃,去,去外面了……”三喜結巴道。
“外面?那個樓上的汽車總裁不是回去了嗎?”上官一林閒閒倚在窗前,挺拔的身形與暗夜融為一體,聲音很平淡,聽不出任何的色彩。
我暈,這話不僅上官一林直接挑明她上午約會高橋靜卻撒謊說在屋裡睡覺,更在問她除了和高橋靜是不是還和別人出去了。
這一句,真叫當面打三喜的耳光啊。
三喜臉上火辣辣的。
“不,不是和他,是和許小慧,吃,吃燒烤了……”三喜蚊蠅聲音結巴地說著抬步就要往房間裡邁。
“吃得好嗎?”身後傳來冷淡的聲音。
“呃,還,還行……”三喜心想,要不是你的資訊打斷的話,就更好了。
“你的腳好了?”
“呃,快,快好了吧……”三喜轉角就要進房間的通道。
冷不防,胳膊一下從後面被抓住,人也連帶著轉了個圈,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和上官一林面對面,兩個人的臉的距離不過二十公分而已。
都可以聽到彼此的呼吸聲,感受到對方撥出的熱氣。
這熱氣裡,三喜很容易地就感覺到對方飲酒後的氣息。
三喜對上冰雕老闆清冷的眸子,心虛地更厲害。
“去你的房間裡說。”上官一林冷冷道。
三喜戰戰兢兢地在前面走著,一邊走一邊頹然想,完了,不是要對自己進行大批判吧。
刷開房間門,三喜進去後,上官一林也進去,不忘反手帶上門,“咔”的一聲,嚇了三喜一跳。
房間的燈光很亮,三喜眯著眼睛看了上官一林一眼。
他的臉色有點紅,嘴裡還噴著酒氣,喝多了肯定,三喜心想。
於是,小心翼翼地扯開一把椅子,臉上硬擠出一個笑容,“老闆,請、請坐。”
現在的三喜,早就忘了此時是三更半夜,男女又是獨處一室,授受不親的原則,滿腦子想的是自己的老闆該咋樣懲罰自己?
沒想到上官一林凝眸於三喜之後,突然抬手,“啪”地一下關掉了燈。
屋裡頓時一片黑暗。
黑暗裡,傳來漸行漸近的腳步聲,三喜頓時渾身的汗毛倒豎,不由自主向後退去。
好在窗簾沒有拉上,外面的霓虹燈對映進來,不一會就適應了屋裡黑暗的三喜看到上官一林的身影向自己移動,伴隨著酒氣而來,她驚叫:“你——”
話音未落,身體已經被上官一林長臂一帶,接著,身子向後被扳倒,很準確地,躺到了床上。
上官一林的身軀重重*她的身上,瞬間壓向身上的巨大重量讓三喜呼吸一窒。
三喜悶哼一聲,還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