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她居然能把自己說的公司的合同理解成他們之間的那份“合約”,還給這份“合約”定了N多的性質,這真是讓人實在是無語啊。
剛才是讓她氣得肝兒顫,現在是被她的振振有詞震驚地覺得有天打雷劈的感覺!
這個女人,到底是真笨哪還是真傻啊!要是演戲,她這樣的一出場,所有的明星都可以回家吃閒飯了。
自己出差安排這麼重要的時間,標的額這麼大的合同,她以為是自己吃飽了撐的跟她逗趣兒呢!
三喜看著上官一林面色青白不定,突然有些不敢繼續下去了,按照規矩來的話,上官一林都是力求對方三句話之內把大意說清楚。
現在她已經說了不止十三句了,他怎麼還沒有打斷她的話的意思?
而如果她說話的時候上官一林不打斷她,那麼也有可能,上官一林正在攢聚力量,最後給她重重一擊。
於是,說到說著,三喜對合約的控訴突然底氣不足了,她縮縮脖子,抿抿一口氣說下來有些乾燥的*,停住了。
“怎麼不說了?”上官一林冷冷問道。
三喜抬眸間,看見上官一林鏡片後面唰地一道光亮,頓時驚出了一身白毛汗,不應該啊,自己說的可都是實情啊。
上官一林清冷的眸子冷冷掃過三喜,咬牙道,“我再問你一次,合同!到底在哪兒?”
這一次,他加重了“合同”兩個字的分量,心想,就算是對方是塊石頭,也該聽出自己話裡的意思了。
夜色裡,路旁的霓虹燈閃現出七彩絢爛的光芒,照得大街上亮如白晝。五彩斑斕的燈光隔著玻璃照在兩個人的身上,讓車裡的氣氛有些光怪陸離和淡淡的曖昧。
三喜盯著上官一林,大大的眸子先是迷茫,接著囁嚅道,“合同,合同,的確在家裡……”
我靠!!
上官一林一下火冒三丈,並且有想揮拳砸開三喜的腦袋的*,看看裡面到底是什麼做的,簡直就是一團漿糊。
上官一林轉眸看向三喜的時候,三喜正扭頭看著她,對視之中,三喜委屈之餘甚是憤憤不平。
但是,上官一林只是看了她一眼後,便轉移了視線,看向的位置變成了三喜飽滿堅實、曲線完美的*。
這一次,他的目光,比在酒店裡看三喜三點式的表演甚至幾近全裸的時候還坦蕩,還直接。
那目光,充滿了探究,在三喜看來,比之前更加肆無忌憚。
三喜氣憤了,扭過身子,不悅道,“你往哪兒看呢?”
“你的*,再次證明了一個真理。”上官一林冷然道。
“我的*?”三喜愕然,明白過來後,臉色頓時漲紅,深為上官一林的**裸的無恥感到震驚和惱怒!
“不錯,這個真理就是:胸大無腦——”上官一林說完,發動了車子,在三喜快成豬肝色的臉龐中輕快地駛向大路。
三喜看著上官一林弧度剛毅的側臉,張口結舌之際,徹底懵了。
自己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有人這麼誇自己的*呢。下意識地低頭看看自己的胸前後,接著不甘心地望著上官一林,憤怒道,“你話說清楚點,我怎麼就胸大無腦了?”
“常秘書,我希望你聽清楚——這次出差,我有很重要的任務——你該知道是什麼。我不是和你逗著玩!所以,該清醒的時候請務必保持清醒……我剛才問的是公司的合同……”
三喜頓時像被潑了盆冷水,一下清醒了,敢情剛才自己是張冠李戴了。
但是,聽了上官一林的話,她還是心底憋屈氣得直哆嗦,逗著玩?
委屈!真***地委屈!
當初和自己訂這個破合同的時候,他怎麼不說逗著玩?
結果自己稀裡糊塗地被他敲詐到這個公司做了廉價的勞動力不說,還天天受這些鳥氣!
不幹了,不幹了!!
三喜抓狂之際,就要發作的時候,突然又想到,自己現在可是這個公司的正式員工。
——多好的福利啊,多高的工資啊,就是不幹也得把之前失去的那些撈回來!
這麼一想,她一下如癟了氣的皮球,只得掩耳盜鈴地開導著自己。
唉,弄錯了是吧,這真的不能怪自己!在這個變態的老闆面前,自己的神經天天緊繃著,那顆脆弱的心就沒有一刻放鬆的時候。連吃個飯他都能給自己臉色看,更何況是他突然問到合同呢?誰要這個時候不往那方面想誰真的是胸大無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