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中了他的內心,讓他覺得自己已經開始有些慌亂了,本以為這樣的手法沒有人會看穿,可是沒有想到就這麼輕易的被看穿了。
“把20分鐘的距離變成零,到底怎麼回事兒啊?”天堂四郎越聽越迷糊,覺得這一切都不太可能會發生。
“大夥兒能看一下這張紙嗎?”
我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因為可以將這些紙放在床上。這樣攤開的話更好的可以讓大家方便的去觀察,為了讓大家有分辨的趨勢能力。我用紅色的跟黑色的分別表示了這兩張紙。
“我對明智先生說了這兩張紙的手法之後,雖然很麻煩,但還是請他用傳真給傳了過來了,大夥兒能看出來上面寫的什麼嗎?”
“是拼圖還是什麼的嗎?”
“其實這上面雖然寫著某些文字,而把這張形狀怪異的紙片這樣子重合到圖畫上去之後。”我一邊說著就開始一邊操作起來了,將那個黑色的紙片拎起來。然後跟紅色的紙片全部都重合到了一起,本來還是零零散散的紅色,被黑色的紙片那麼一遮擋就變成了一個字母r的文字。
“是一個r的文字。”零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很不可思議吧,雖然原本的畫面並沒有改變。但故意在上邊重合上障礙物的話,之前完全看不出來的東西就出來了,據說這就叫做空間交換效果。老實說,如果我沒有遇到那咖啡的事兒的話,我也想不到這種手法的。”所有的事情都沒有在一瞬間可以想出來的,所以必須要有什麼東西來刺激我一下,如果我看見了什麼東西,再加上我的聯想就會知道犯人到底使用了什麼手法。
能夠使用這麼高深手法的人,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可以說對這種人應該是有了一種的佩服吧,不過他殺了這麼多人。
“昨天的咖啡館裡……”天堂四郎想到昨天的咖啡館裡好像也沒有過多的說話。最多的說話就是說那個杯子的問題。
“當時我看到了兩個人的杯子,就不假思索的認為還有我的杯子上還有另外一隻根本就不存在的把手。而就在我察覺到了這一點的時候,想到了赤峰小姐的地圖上是不是也發生了相同的事兒呢?這張地圖上可以清楚地看出到集合地點是隻有一條路線的。”話說這麼多,大家可能沒有辦法理解,但是當我將證據什麼的拿出來給大家看的話,大家可以第一時間就理解出來。
“雖然除那之外還有許多的岔路,但要麼就是此路不通,要麼就是通向其他方向的路。但是如果是像這樣地圖上有一些燒焦了的痕跡的話”說來也是好巧不巧的正好趕上五木先生剛好打著了一根菸,正在那裡抽起來,可能是想到了自己的女朋友死在了這個人的手上,心裡就覺得特別的不是滋味吧,所以想要抽一根菸化解一下現在那種心情。我能夠理解,但是現在我需要借用一下他那根菸,來完成現在的這個手法。
我從五木先生的嘴裡將那個煙給奪了過來,然後按在了這張地圖上。一瞬間地圖頂點岔路口的位置那紙的位置就被燒焦了,接下來就出現了一個神奇的一幕。
“這是……並沒有連線在一起的道路,看起來就像是一條路一樣的了呀,如果看著他走的話,我也肯定會朝著這條近路走的。”在岔路口最中間的位置,用菸頭將它燒焦的話,看起來就好像是兩條路連線到了一起。
“我覺得當時赤峰小姐也是這麼想的,而和田先生在殺了他之後,你殺害赤門先生和最上小姐為前提,讓懷疑的目光暫時轉向他們倆身上,在鐘錶上動了手腳,你把有在集合時間之前十分鐘到達的習慣的赤門先生的表,調快了五分鐘。讓他提前的15分鐘到達,同樣的你也在最上小姐的手錶上動了手腳。只不過你動手腳的物件並非是房間裡的鐘,而是動了他們的手錶。”
我在那裡越說這個手法,和田先生在那裡就更加的慌張了。
“為什麼呀?”零繼續問道。
“就算調整了房間裡的鐘,或許也會被再次調整回正確時間的。但如果是平常使用的自己的手錶的話,就會覺得那是正確時間了嗎?所以大夥兒都按照自己的手錶調整了房間裡的鐘兒,而對它已經被兇手給動過手腳,而不再準確這件事兒毫不知情。”這種事情是沒有辦法讓別人知道的,大家的正常心理都會覺得自己手上的東西才是最準確的那個,尤其是這種在外面出門去住旅店的這種。
“究竟是在什麼時候……”幾乎所有的時間大家都是在一起的,而且和田先生也沒有離開我們那麼久的時間,所以天堂四郎有點想不明白,到底是什麼時候他做了這麼多的事情呢。
“大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