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天天自己去參加一個案件的時候每次前往到那個目的地的方法就只有坐船在一個方法了。
當然這次也不例外,上船之後歐陽天天才知道原來不光是找了我們兩個人來找這個財寶,這艘船上還有許多其他的人也在尋找這個財寶。
“這一次能夠邀請到諸位一同前往發掘傳說中的天草財寶,實在是感激不盡。那麼首先就從我們主辦方開始介紹,我是《現代週刊》編輯部的和田守男”這兩個記者是無論如何都要找到這些寶藏的,所以這次寶藏的發起人當然是他們兩個。
“我是自由報道人五木,嗯,都是熟人熟臉的,也沒什麼自我介紹的必要了吧”五木先生嘴裡叼著一根菸卷,看上去有一種桀驁不馴的感覺。雖然他說大家不用互相自我介紹,但是歐陽天津對這裡的人都不熟悉啊。所謂的熟人熟臉全部都是對五木先生而言的吧。
“五木君你還是老樣子,自從挖掘了立山的佐佐成政的財寶之後,我們大概也有一年時間沒見了吧。”現在說話的這個人好像也是一個大叔的年紀,看上去應該也有一個三十中旬了吧,聽他說話的那個語氣應該是跟五木先生很熟。
“矢木澤先生,你那隻勞力士嵌了鑽石的吧?既然你做古畫商發了這麼大的財,也不必在挖什麼寶藏了吧?”話這麼說完之後,我這才注意到說話的那個老頭子的手上戴了一個金燦燦的手錶,而且手錶非常的耀眼奪目。畢竟有一顆鑽石在陽光的照耀下照的人有些睜不開眼睛。
不過不得不說這顆鑽石還真的很大,很是吸引人呢。
“你說的是這隻表嗎?”矢木澤感覺上好像也不是一個特別能藏的住東西的人。因為他在說完這句話之後就立刻把自己的手給舉了起來,他的那隻手上中帶了一顆鑲了鑽石的手錶,抬起來之後更加的亮眼了,還好歐陽天天擋得快,要不然的話就亮瞎自己的眼睛了。
“嗯,說起來這也是做生意的有用的道具呀!我們也和房地產商一樣,如果表面上看起來不是那麼有錢,就沒人會信任你的了。而且天草財寶中或許還包含有那如夢似幻般的天正菱金盼在內,身為古劃傷即便不做生意也想親眼目睹一下呀”就像他們這些商人一樣,他們的腦袋裡想的全部都是一些對他們有意義的事情,那些對他們沒有意義的事情,他們是一概都不會去想的。所以要想說他們不去害人吶,真是有一些太草率了。
“哼,說的比唱的還好聽,因為就算你自己沒找到作為中介你也能從中打撈一筆的。”要不是後面這個畫的跟一個妖精一樣的女人說前面這個有些上了年紀的中年男子是一箇中介的話,歐陽天天恐怕,真的是看不出來他這個人的職業是一個什麼東西。
現在說話的這個女人讓人看了就覺得有些奇怪,她整個人是?個頭不矮,然後頭髮很短,臉上煞白煞白的,好像是粉底抹多了那種感覺。
“嗯?”矢木澤向後看了一眼這個女生。
“醜話說在前頭,如果我找到了的話,我可不會把它賣給你這種令人生厭的遊手好閒之人的。”這個女子好像跟矢木澤有什麼不共戴天的仇恨一樣,反正說話的態度是那麼的不客氣,好像跟這個男人也有很大的仇恨一樣。
“哎呀呀,絹代小姐,你還在對那件五年前的事兒念念不忘啊?”兩個人一看就知道是以前就認識了,就相識了,因為他們倆說話的方式完全不像,新認識的朋友。
“好啦,好啦,兩位都冷靜一下吧。”和田臉上留下了尷尬的汗水,早知道就不把他們全部都聚集到一起了。誰知道會變成現在這幅場面呢?有一些招架不住的感覺。
這個時候又出來一個女子,她正在對著兩位不停地拍照,可能也是一個記者這類的人嗎?要不然怎麼會隨身帶著攝像機呢?
“你到底在拍些什麼呀?赤峰小姐?”絹代小姐不僅是對眼前的這個矢木澤特別的仇恨,就連現在這個正在拍照的人也非常的仇恨他。
“什麼拍什麼?”
“為什麼你非要把我們給拍下來不可呢?”可能絹代小姐不太喜歡別人去偷拍自己的照片,然後去做一些違法的事情吧。
“啊,我只是在做自己的工作啦!”這個女子看上去還算是有些年輕,不過看她的穿衣打扮應該是工作也有很長一段時間了。穿了一件深紅色,可以說是大紅色的衣服,有一頭棕色的波浪捲髮,紅嘴唇抹得相當的紅,應該是一個很注重打扮,注重保養的女人。
“吾必將取得財寶參加者之間的小小競爭,迅速碰出火花”赤峰小姐這樣唸了一段。
他們三個人好像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