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是狗毛的話,那一切不就很好說明了嗎?在場的這麼多的繼承人裡面就只有一家有養狗啊!
“在家裡養著許多狗的,你應該很清楚吧?狗毛是會在連四組都沒有注意到的時候,粘的滿身都是的。你和他扭打的時候,在她的裙子上留下了狗毛。真是不夠小心啊!”可能家裡沒有養小動物的人,是不懂那些家裡有小動物人的痛苦的。
每次到了動物換毛的時候,多多少少主人的身上都會有動物的毛髮存在,無論你清潔的有多幹淨,到時候毛髮還是會粘在你的身上。這些毛髮真的是太神奇了。
犬飼高志,一聽說身上有毛髮,整個人就慌了,先不說自己是不是兇手,反正所有的點現在都已經指向他了,首先他成為了這裡唯一的一個繼承人,所以他可以拿走老爺子所有的繼承產。
其次就是在梅園老師的身上找到了狗毛,在整個屋子裡面家裡有養狗的,在這裡就只有一個人,所以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他,就是那個殺人兇手。
就算他真的不是兇手,聽到這樣的事情也會慌張。
“怎麼這樣,光憑著這樣的一些狗毛就一口咬定我是兇手啊。”犬飼高志這次是真的生氣了,而且也是真的感覺到了害怕了。
“就是啊,光憑這麼點兒證據就一口咬定別人是兇手。”我看著高遠遙一那非常堅定的步伐,還有他那無比堅定的推理,我就覺得,這樣是不是有一點點的過分?
不過好像想來想去的話,這裡有最大嫌疑的人應該就只有他一個了。
“比起任何事物都要確鑿的證據,那就是犬飼君,你現在還活著,這件事兒梅園小姐死了,那麼遺產繼承候選人就只剩下你一個人了。如果你現在解開了暗號,找到了遺書的所在,那麼那份鉅額遺產就會成為你的囊中之物了。沒有比這更確鑿的情況證據了。看來這場賭博是我贏了呢,歐陽天天。”如果五個人都活著的話,那個時候可能分辨不出來誰是殺人兇手,但是現在只剩下一個遺產的繼承人,可以說受益最大的就是她一個人了。
所以高遠遙一這麼說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所以我才沒有反駁,因為我的心裡跟他有一樣的想法。
“賭博?”律師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兩個人竟然拿這場死人的事件當成是賭博。
“嗯,其實這位歐陽天天和我是一對頗有姻緣的老熟人了。沒錯,作為追獵者和被追獵者,其實我和歐陽天天之間打了個賭,賭一下誰能率先查明兇手,如果他贏了的話,那麼兇手指揮者就會受到司法的制裁。但如果是我贏了的話,那就由我自己來制裁。”高遠遙一一邊說一邊將自己臉上的面具給摘下來,為什麼他要戴面具呢?因為他是現在大家正在通緝的通緝犯。
他殺人就好像吃飯那樣的簡單,所以他殺的人才讓警方覺得這個人已經成了這個世界上的一個最大的隱患。
面具摘下來的一瞬間,大家都已經嚇壞了,誰都沒有想到高遠遙一竟然出現在這裡,他可是一個非常高危的風險人物啊!
“怎麼這樣,簡直就是胡來。”誰能想到就連找到的最後一個兇手也要被高遠遙一給殺掉這件事情總感覺不能太被人給接受。
高遠遙一才不管那麼多呢,自己說過的事情就要一定要辦到才可以拿著手上的小刀,然後一步步的靠近犬飼高志,犬飼高志現在整個人已經處於非常緊張的狀態了。
看見那把小刀的時候,整個人臉上的汗水就開始吧嗒吧嗒的往地上掉,然後連忙退了兩步之後立刻就開始說話。
“的確……的確……導致梅園老師死亡的人確實是我。但我不是故意殺她的,相反的是梅園老師,他想殺我呀,一口咬定我就是兇手襲擊了我。所以我就在無奈之下**,在兩個人相互掙扎扭打的時候,他自己把頭撞到了……”如果高遠遙一不拿著小刀步步緊逼的話,可能到現在為止犬飼高志都不願意把真正的情況告訴我們大家,所以高遠遙一的這種做法還是挺正確的一件事情。
“那你為什麼想要這種幼稚的手法來陷害我呢?”
“我陷害你?”
“難道不是嗎?能實施這種看似魔術般手法的人,也就只有我一個人了,即便被人懷疑我就是兇手也是沒有辦法的。”
“我只是想把這案子和之前的殺人案混雜到一起,才這麼做的。”
犬飼高志這句話才剛剛說完,高遠遙一整個人就直接衝了上去,小刀就紮在了犬飼高志的肚子上,剛剛還一臉驚恐正在掙扎的人,現在已經說不出來話了。
“給愚蠢的指揮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