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這樣的話讓羽賀響輔應該沒有辦法再逃跑了吧。
他也不能再否認這些事情了吧。
“只要找到了那些東西之後,上面應該有他的指紋才對,因為當時蓮希小姐在他身邊哭的死去活來,他應該沒有時間擦掉指紋或是拿到別的地方才對。”這麼說來的話,還是這個女生阻礙了他去消滅證據啊。
“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的,響輔叔叔怎麼可能是兇手呢?你可別忘了呀,今天晚上的時候還是他從火場把奶奶給救出來的呢。這怎麼可能會是他呢?你真是胡說。”這個女生可能有的時候受不了打擊吧,剛開始死掉的是自己的奶奶,現在又開始把所有的罪名都降到了自己數數的身上,一下子身邊的人全部都沒得差不多了。
所以一時之間難以接受,這也是很能理解的事情。
只要可以找到證據,證據確鑿的時候看他還能說出來什麼事情。
“其實我想你身為一個音樂家,應該很清楚音階的規則才對吧?”
“不協調的音只要談到旁邊的音就會顯得非常的刺耳,難道說?”小蘭對音樂方面還是有一定研究的,但是歐陽天天就沒有那麼研究了。
“他說的沒錯,英文開頭G的玄三郎叔叔,和A開頭的炫音嬸嬸,如果同時死了的話,那種感覺太不愉快了。”他是在用一種理智的感覺去殺人,他的心理是變態的,到底是什麼樣的事情可以讓他的心理扭曲成這個樣子,竟然想到殺掉一個人,用他們開頭的英文字母來組成一個新的曲譜。
而且為了讓這個曲譜聽起來非常的和諧,他還專門兒去把這個人給救出來,然後再用自己的方法去殺人,也不知道他應該是誇讚還是去嘲諷。
“年輕人,你到底把人命當成什麼了?”老爺爺忍受不了了,問了一句。
“這句話你應該去問調一郎叔叔才對。”看來接下來要有一個漫長的故事要告訴大家了。
“我的父親30年前身負重傷,我的母親,又為了照顧他才被他逼上了死路。”羽賀響輔說到。
“30年前的話,你指的是那起強盜案嗎?”目暮警官問到。
羽賀響輔突然低下頭笑了笑“我想他應該早就忘了吧,其實在兩年前我也是在叔叔生日這一天被找來這裡負責為斯托拉蒂巴利歐斯調音,當時我就發現這把小提琴跟我小時候用的那把小提琴的音色是一樣的,在我向詠美嬸嬸確認過之後,他竟然對我提起了一些令人憤怒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