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屍體完全掉落下來之後,大家看清楚他受傷的原因了,有一根兒鋼針完全穿過了。船長的身體,而且還刺穿了他胸口的那張塔羅牌。
也不知道這張塔羅牌是兇手給從身體裡穿過去的,還是在殺了船長之後再將塔羅牌穿上去的。
瞬間船上就變得一片狼藉,誰也沒有想到,給毛利小五郎的另外的一張邀請函上的字竟然應驗了。
高德船長都已經死了,這下子宴會還要怎麼再繼續下去呢。
毛利小五郎開始檢查死者的身體。
“他是被人以十字弓的箭刺穿了心臟,而且旁邊還刻意的留下了一張惡魔牌。”毛利小五郎看見了那張惡魔牌,歐陽天天覺得這惡魔牌不就是毛利小五郎他們手上拿著的那個東西嗎。
“難道這是在告訴我們殺害這個船長的人就是惡魔牌裡面的人嗎?”塔羅牌能夠出現在這裡,就說明這這是一種預示,要不然就是告訴我們這個人也是屬於惡魔牌裡面的一個成員,要不然就是告訴我們殺人的人在惡魔牌裡面。
又或者說有另外一個不好的預示,那就是說下一個要死的人還是在惡魔牌裡面。
“又或者說是惡魔將,他帶往幽靈世界了嗎?”梅杜莎好像也對推理非常的感興趣,這就更加的讓歐陽天天懷疑她是不是自己想象的那個人。
“你們兩個的想象力也是很豐富,就算沒有人幫他帶路,我想他一下子就會走過奈何橋了吧,因為他幾乎是當場就死了。”毛利小五郎可沒有那麼多的時間,現在就分析案情。
“也對,我想兇手用來殺人的十字弓應該早就丟到太平洋的嗎?哪個地方了吧,要找的話根本就不可能。”梅杜莎再次說道。
“請問這艘船上有沒有準備照相機呀?”船現在是在航行的情況下,歐陽天天覺得這裡是不可能叫來警察的了,這種案件大家遇見的也很多了,熟能生巧嘛。
“船上倒是有一臺拍攝派對的數位攝像機。”員工思考了一段時間,想起來還真的有一臺數位攝像機。
“不行啊,這些照片得做證據還是有底片的比較好呀。”數位攝像機只會將拍到的東西停留在攝像機上面,到時候如果沒有底片的話,可能做不了證據給不了警察。
毛利小五郎其實是在擔心這個內容。
“叔叔,如果立可拍可以的話,我倒是有帶一臺。”鈴木園子突然想到自己還拿了一張想要照相的相機呢。
毛利小五郎雖然不想用這臺相機,但是現在已經找不到其他有用的東西了。
毛利小五郎對著死者,先是拍了幾張照片,將死者各個角度,各個方向受傷的照片都拍了下來,接下來的時間,就將高德船長臉上的面具給拿了下來。
面具下面長著一張祥和的面容,他張大了嘴巴,看樣子死的時候還在說話,是正在說話的時候,不經意間被人用十字弓給刺穿了心臟,然後直接死亡的。
掉下來的時候又不小心將腳掛在了圍欄上面。
看他整個人好像是40來歲的樣子。
“這個人我好像在哪裡見過。”摘下面具的一瞬間,毛利小五郎就覺得這個人很面熟。
鈴木園子特別愛湊熱鬧,這次湊上來一看,果真自己還真的知道這個人是誰。
“那個人不是常常會在電視出現的那個電影製作人嗎?”鈴木園子對這種電視上的報道還是很感興趣的。
“我記得他好像叫福浦千造吧,他在拍攝幽靈船長系列之前,曾經制作過13天的涅盤,從此才受到影壇的注意。”這個女人說話的態度也特別的像工藤有希子,而且她對電影行業的瞭解完全就是工藤有希子的翻版。
歐陽天天開始對她越來越關照了,如果不是工藤有希子的話,歐陽天天很難想到,誰還有這樣的東西可以發揮出來。
“那難不成這位製作人也會扮演成幽靈船長在這部電影裡出現嗎?”毛利小五郎的問題確實也是很多呀。
工作人員立刻給毛利小五郎解答“不是的,到時候會由真的演員來飾演,福浦先生,因為喜歡幽靈船長這個角色,每年在這艘船上舉辦萬聖節派對的時候,都會來扮演這個角色,每次他都會把光線從桅杆上照下來,每次在派對上出什麼題目的時候,也都是由他決定的。”工作人員把這裡交代的還算是很透徹,既然現在已經知道了死者的身份了,那麼傷害他人的目標也就確定了。
犯罪嫌疑人可能就在他們這些製作人之中,如果真要是無目的的殺人的話,那到時候這個船上死的人可就不計其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