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的話,要警察干什麼,你們不就是要證明我們的清白嗎?”愛甲奈央說到。
目暮警官被問的啞口無言,一時之間竟然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目暮警官,既然這樣的話,你就去問問千葉警官,現在調查的怎麼樣了?”歐陽天天要幫目暮警官調解一下他們彼此之間尷尬的氛圍。
“奧,你說的沒錯,我現在就去。”目暮警官覺得自己遇見了救星。
目暮警官拿出來手機,熟練地撥通了千葉警官的電話“千葉警官,現在調查的怎麼樣了?他們四個人的不在場證明可以證實嗎?”
目暮警官其實是抱著從中查出來一點兒東西的心情去了解這件事情的,滿懷期待的想要從千葉警官那裡得到一點兒非常好的回答。
接下來歐陽天天就聽見目暮警官開始大聲好呼喊了起來。
“什麼?你是說只能證實其中一個人不在場嗎?”
“沒錯兒,剛剛我到電視臺請他們把畫面調出來看看,當時的確拍到了,而且還非常清楚呢。”千葉警官的證詞沒有讓目暮警官特別的開心,只是讓整件事情變得更加的繁瑣了。
如果說只有一個人有不在場證明的話,確實可以排除他的嫌疑,但是歐陽天天不敢確定這個人是不是故意做出來的,要是說大家都有不在場證明,或者是都沒有不在場證明,這確實是都很讓人費解的一件事情。
但是隻有一個人有不在場證明的話,那也是一件讓人很難以琢磨的事情。
“原來是這個樣子,天天小蘭,我終於知道兇手是誰了。”遠山和葉在自己的小本子上畫了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終於在最後十分鐘的時候得出來一個自己想要的答案。
“你真的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嗎?”小蘭為遠山和葉感到高興的時候,也覺得有些好奇。
“你看社長,他在遇害之前不是留下死亡訊息了嗎?”遠山和葉放下筆記本,走到桌子旁邊,因為桌子上面有那些拍了積木的照片放在上面。
“你是說那幾塊兒沾了墨漬的字兒嗎?”
“其實那幾個字兒並不是想給我們什麼提示,根本就是直接指出兇手是誰呢?”歐陽天天就知道這個積木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存在,它存在這裡一定是有他的目的,肯定是想要告訴我們大傢什麼事情,至於什麼事情,還需要大家一點一點的來查出來才可以。
“我是一點兒都看不出來呀,我也不知道到底這裡有哪些人長的是個玩具。”
毛利小五郎有些不明白遠山和葉在說些什麼,歐陽天天也到現在還不知道兇手是誰,雖然上面那些文字,歐陽天天是認識,但是不屬於日本人,也不熟悉日本的文化,歐陽天天簡單的去說那些成句的日本話還是可以的,要是突然之間想要把一個筆畫跟另一個筆畫拼合在一起,歐陽天天連中國字都有可能不知道呢,哪裡有時間去研究日本字兒啊?
雖然知道中間的內容,也知道怎麼去判斷這個案情的事發生的如何,但是歐陽天天唯一不知道的就是它說的是什麼意思,這一點還是由正正宗宗的本地人遠山和葉來解決吧。
遠山和葉搖了搖頭,轉過頭去給毛利小五郎解釋“不是那個樣子的,你看看他們的名字。”
“他們四個人的名字好像都跟玩具沒有什麼關係吧?”目暮警官也說了一句。
“你看剛剛瓶子不是說過了嗎?社長,她並不是故意想讓大家看到這兒上沾有墨漬,說不定只是想把積木放在墨漬上而已,就像這個沾了墨漬背面的字兒,這應該才是真正的死亡訊息吧。”聽完遠山和葉說的話之後,歐陽天天覺得自己剛剛是不是哪裡聽錯了這些話,服部平次不是一本正經,全都說過一次嗎。
這些東西根本就不用想那麼長時間呀,服部平次說的那麼的言簡意賅,就好像把我們在場的各位當成傻子一樣,歐陽天天當時就聽明白了,只要把積木倒過來,就什麼都知道了呀。
“從照片兒上怎麼看得見背面的字兒呢?”也就是因為這些積木現在不在我們眼前,這要是在我們眼前就會很簡單了,大家也就不用想那麼多的事情了。
目暮警官抬頭看了一下照片“我馬上就跟建始科說一聲,讓他們把那四塊積木給拿過來。”
其實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證物不在,所以才變成這個樣子的,但是前提是大家都已經將這件事情說得很清楚了,目暮警官為什麼不早點兒就把積木給送過來呢,這樣所有的事情也就解決了,大家也沒必要在這裡浪費這麼長時間了。
“算了,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