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我的存在是可有可無的。”
周靖暉放下鋼筆,眉頭緊皺,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姚思思,不是說了給我些時間,不要逼我行嗎?”
“周靖暉,你捫心自問,我逼你了嗎?”姚思思聲音變得有些哽咽,抱怨的說道,“一個月了,周靖暉,你跟歆瑤分手有一個月了,這一個月你走出來了嗎?你還沉浸在那傷痛中。我願意給你時間,可是你願意走出來嗎?為什麼歆瑤傷你這麼深,你還是忘不了她?”
“誰說我沒忘記她?”他的聲音變得有些大,眉頭皺得更緊了,“姚思思,你今天晚上回去準備一下,明天我帶你回家吃飯。”
姚思思怔了一下,隨即驚喜的問道,“回家?哪個家?”
“周家,帶你回去見我外公和我媽。”
姚思思一聽,激動得有些說不出話。
“你,你,真的,要帶我回去?”
“恩,你回去準備一下,明天下班跟我一起走。”
姚思思驚喜過度,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樣表達,開心的離開了。
周靖暉手按著太陽穴,久久都回不過神來。
——
蔣歆瑤今天在外面採訪,一個家庭新聞,兒子暴打父母。
蔣歆瑤來到家裡瞭解情況,原來兒子懷疑父母把多年的存款給了姐姐,一時憤怒竟對老人動了手。
蔣歆瑤他們到的時候,老母親正哭得傷心,一邊哭一邊罵道,“我養了幾十年的不孝子,把所有的都給了他,還不知足。不孝子啊,不孝子,我這是做得什麼孽呀。”
經過進一步的瞭解,蔣歆瑤瞭解了實情。老夫妻有兩個孩子,一個女兒,一個兒子,女兒幾年前離婚,至今仍是一個人。兩個老人心疼女兒,給了一筆錢給她買房子,兒子知道了大發雷霆。
蔣歆瑤沒想到這樣事情原來在哪兒都有發生。
她只能安慰兩個老人,可是陳太情緒比較激動,一直在哭,在罵。
陳老嘆著氣跟他們說,“那孩子從小被我們慣壞了,心裡只有自己,三十歲的人了,還沒有成家立業,整天在外面遊手好閒,不務正業,靠著我們的一些退休工資在外面混。女兒很懂事,我們現在吃的穿的全是女兒給買,生病了也只有女兒會陪我們去醫院。那個不孝子要錢的時候管我們要,我們生病了從來都不管。這回竟然還動起手來。”
蔣歆瑤勸他們去醫院看看。
可是二老說什麼都不肯去醫院,一個勁兒的說道,“看病要錢呀,幾十年的存款全拿給女兒買房了,現在就靠那一點退休工資,還要被那個不孝子搜刮,哪有錢去看病。”
“陳老,陳太,你們女兒知道這事嗎?”
蔣歆瑤忍不住問,陳老腿都被打腫了,下不了床,為何女兒沒陪在身邊呢。
陳老淡淡的說道,“丫頭不知道,沒有告訴她,她現在在忙房子裝修的事,我們不想再給她添麻煩。”
蔣歆瑤實在是無語了,這兩個老人,一心為著子女,完全不考慮自己。
他們在屋裡談了一會兒,兒子回來了,看到蔣歆瑤和同事用攝像機在拍攝,那人激動的罵了起來,“誰讓你們來採訪的?有什麼好報道的,給我滾。”
“先生,您別激動,我們過來也是希望能幫你們家解決問題。”
“誰讓你們解決問題,誰讓你們過來的,滾不滾,不滾是嗎?”他衝動的跑到廚房拿了把刀出來,對著蔣歆瑤和攝像便砍了起來。
蔣歆瑤沒能躲開,水果刀在她手臂上劃了長長的一條印子,鮮血直流。
——
周宇是在醫院接到她的,看到她手臂上的傷痕,他激動的罵了起來,“蔣歆瑤,你瘋了,你總是不聽勸,那什麼記者別做了,這回是傷了手,下回是不是還得臉上毀容,你缺這點錢我給你就是了。”
蔣歆瑤努了努嘴,淡淡的說道,“這是一個意外,平常不會有這種事發生的。”
“什麼意外不意外,總之明天不準去上班了。你現在一個人帶著叮叮,你要是出個什麼事,你讓叮叮怎麼辦?蔣歆瑤,不是小孩子了,你能不能對自己負責,對叮叮負責。”
蔣歆瑤抿了抿唇,沒說話。
他們去幼兒園接叮叮,叮叮一看到她手上長長的傷痕,立馬哭了出來。
蔣歆瑤原本沒覺得疼,一看到叮叮的眼淚,心先疼了。摸著孩子的頭髮,安慰,“叮叮不哭,媽媽沒事的,一點都不疼。”
“媽媽騙人,一定很疼。”叮叮哭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