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找過我,給我看了你們的結婚證,也讓我知道你已經接受公司。對了,忘了恭喜一聲,恭喜你如願以償了。”
“蔣歆瑤,你別走,你聽我解釋,你等我,我現在就過去。”那頭的聲音似乎在顫抖。
蔣歆瑤笑著道,“不用過來了,等你過來我也走了,以後也別找我,我們都踏踏實實過日子吧。哥,我真的不怪你,不怪你欺騙了我,是我自己太傻,我以為我不在乎的東西,你也可以不在乎。想想你的選擇也對,你本就不是甘於落後的人,你生來就是很閃耀的。不該為了我放棄那麼龐大的公司,放棄那麼美好的前途。哥,再見。”
蔣歆瑤掛了電話,把手機留在茶几上,帶著叮叮離開了。
——
周靖暉趕到這邊的時候,蔣歆瑤已經走了,家裡什麼東西都沒帶走,就連手機都還在。
“給我去所有航空公司查,查到蔣歆瑤去了哪裡?”
他冷冷的吩咐身邊的助理,表情凝重又陰冷。
助理畏懼得離開了,可沒過多久,打來電話,“周董,我查了所有的出境記錄,都沒查到蔣小姐的名字,她應該沒有出境。”
“再查,去機場,火車站,客運站,全部給我查一遍,哪怕把整個北京城翻出來,也要給我把人找到。”
周靖暉咬牙切齒,那聲音連手機幾乎都要被他給震裂了。
“是是是,我們這就去查,一定把蔣小姐找出來。”
他們找了兩天兩夜,可仍然沒找到人,所有的機場,火車站,客運站,地鐵站,都貼了尋人啟事,周靖暉甚至找了幾家媒體在報道,可仍舊是毫無線索。這一大一小彷彿是憑空消失了似的。
之後警方聯絡到了周靖暉,很是凝重的告知他一個訊息,“周先生,有人報案在山路發現了一輛車,車子翻下山摔得粉碎,目前查不出車上是否有遇害人員,只找到兩張飛往法國的機票。從車牌號查出,車主是蔣歆瑤小姐,正是周先生目前正在尋找的人,我們想問問,周先生有沒有找到人了?如果沒有的話,我們懷疑蔣小姐已經……”
警察的話如一記炸彈,將周靖暉炸了個粉碎,他一把揪起那名警察的衣領,歇斯底里的吼道,“你他媽有種再給我說一遍,你說誰遇害了,你再說一遍。”
旁邊的兩名警察趕緊跑來勸架,“周先生,我們只是懷疑,並沒有證實,您別這麼激動,我們還會做進一步調查。”
周靖暉罵了句髒話,一拳把人給打倒在地。瘋了似的怒吼,“滾,全都給我滾。”
所有的警察,包括周靖暉的助理,統統嚇得離開了。
——
他把自己關在了臥室裡,抱著床上的被子,上面似乎還有她留下的溫度。
他就這樣在房間裡坐了三天三夜,一粒飯也不吃,一滴水也不喝。周玉蘭,周宇,李欣然,包括老爺子都趕來了。
看到他這副樣子,周玉蘭也哭了,哭著道,“歆瑤一定不會有事的,一定不會的,我們不要相信警方的,她一定只是帶叮叮出去旅行了。”
李欣然也安慰,“暉,你不要這樣,你已經很多天沒吃沒喝了,你這樣下去再好的身體也要垮了呀。多少吃一些,吃飽了我們再處理事情。”
周宇則靜靜的站在角落,低著頭,看不出他什麼表情。
老爺子輕嘆了口氣,淡淡的說道,“就算人真的走了,活著的人也要好好的,否則走得人怎麼能夠安心呢。”
這話一下子觸到了周靖暉,他從床上跳了下去,瘋了似的揪起了李欣然的衣領,“是你,你到底跟她說了些什麼?你為什麼要逼她走。李欣然,我要讓你付出代價,慘痛的代價。”
他狠狠的推了李欣然一把,那力道讓李欣然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他又轉向老爺子,歇斯底里的吼道,“你為什麼要逼我接手公司,為什麼死的人不是你,你死了算了,不要讓我再看到你。”
老爺子被氣得說不出話。
周玉蘭哭著安慰,“孩子,你瞎說什麼呢,怎麼能這樣對外公說話,外公把公司都給了你。”
“誰要他的公司,誰要誰拿去,你們以為我很稀罕?我現在,擁有了整個公司,可是我最愛的人回不來了,歆瑤她永遠回不來了。都是你們害死了她,我要讓你們一個個替她償命。”
“夠了。”一直一言不發的周宇怒吼一聲,所有的人都安靜了下來。
“真要讓害死她的人替她償命,你首先應該自殺,是誰把她害得最慘?你折磨她折磨得還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