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女人就養幾個,我再也不會管了。”
蔣歆瑤吼完感覺胸口氣得起伏,一絲一絲的抽痛著。
顧奕陽眉頭輕蹙,從身後抱緊了她,低柔的聲音暗啞的說著,“對不起,對不起,是我的錯,不要再生氣了。”
她掙扎了一下,想要掙脫出他的懷抱,可男人的力道很大,她怎麼也掙脫不開。
“顧奕陽,你放開我。”
“不放。”他鎮定的說著,“我和語意真的什麼也沒有,我也不可能和她有什麼。”
“那你工作都不做,跑去看她什麼意思?那天在醫院看到的那個熟人是謝語意吧,大費周章的把醫院看病的名單調出來,就是害怕她有什麼事吧。顧奕陽,你何必做的那麼費勁,反正都要去找她看她,當面問她不是更好,這樣偷偷摸摸的關心一個人似乎不是你的作風呢。”
顧奕陽眉頭皺得更深了,輕輕鬆開了她,聲音變得低沉而不悅,“你跟蹤我,調查我。”
蔣歆瑤覺得好笑,她不願再解釋什麼。
他的聲音更大了,“蔣歆瑤,你是不是派人跟蹤我?”
“是啊是啊,我跟蹤你,我懷疑你,我不信任你。”蔣歆瑤嘶吼。
顧奕陽雙手捏得緊緊的,下一秒就跑出了病房。
看著他生氣離開的背影,蔣歆瑤的眼淚終於流了下來。原來這就是所謂的無助感。
——
顧奕陽走到走廊的盡頭,抽起了根菸,他已經夠煩躁了,他不明白蔣歆瑤為何要做這些,他就這麼不可信嗎?
在外面抽了半個小時煙,又傻傻的站了一個小時,再回到病房時,蔣歆瑤已經睡下了,眼角的淚痕還沒幹涸。
顧奕陽真想抽自己一巴掌,又不是不知道她從小任性慣了,還跟她一般見識幹嘛?
他給謝語意打了個電話,想要明白個究竟。
謝語意有些害怕,在電話那頭不停的說,“語意哥哥,真的不關我的事,她來找我,說了很多很奇怪的話,我什麼都沒跟她說。”
顧奕陽撂了電話,打算去錦園一趟。
坐著電梯來到地下停車場,他忽然看到一抹紅色的倩影,從眼前很快跑過,合著人群往電梯方向走去。顧奕陽感覺自己的雙腿在發軟,他發了瘋似的追過去,一把扣住了那人纖細的手臂。
“語煙,真的是你,語煙,你居然還活著。”他的聲音是沙啞的,他緊緊的抱住了她。
女子掙扎出他的懷抱,不悅的看著他,冷冷的說道,“先生,你認錯人了,誰是語煙呀?”
那聲音像的出奇,這張臉獨一無二,怎麼可能不是語煙。
“我就算認錯所有人,也不可能會認錯你,語煙,你是我的語煙。”顧奕陽緊緊的抱著她,死也不撒手。
“先生,你真的認錯人了啦,我不叫語煙,我叫姜晴,是臺灣人,我可以給你看我的臺胞證喲。”
顧奕陽微微鬆了手,看了看她手上的證件,果然,她的名字叫姜晴,和蔣歆瑤同一年出生,比語煙要小。
他仍是不相信,他不相信這個世界上可以有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語煙,我知道是你,你的大腿根部有一塊小小的紅色胎記。”顧奕陽說著去扒她的衣服。
女子緊張的往後退了幾步,怒吼,“你這人怎麼這樣呀,我都說我不是你的語煙了,你大庭廣眾之下脫我衣服,我要喊非禮了。”
女子見顧奕陽一臉傷痛的表情,嘆了口氣道,“先生,我真不是什麼語煙,我是土生土長的臺灣人,來到這裡打工,我現在要去忙了,我拜託你別跟過來,否則我真喊救命。”
女子說完離開,倒退著離開,不停的用手暗示他,別跟過來,別跟過來。
直到她轉身進了電梯,顧奕陽都還有些茫然。
他努力讓自己保持平靜,一個電話把小張喊了過來。
小張可不樂意,最近剛處了個物件,正在約會看電影了,可boss一個電話,他能不趕到麼。
小張很不情願的在醫院停車場找到顧奕陽,顧奕陽此刻神情呆滯,一臉痛苦的樣子。
小張記得問,“顧總,怎麼了?是不是顧太太有什麼事?都是我不好,我不該告訴顧太太你最近精神不太好,害她跑去錦園找謝小姐,顧太太也是太擔心你了。”
原來是這麼回事,他誤會了蔣歆瑤,可此時此刻他已經顧不得這些,吩咐他,“去給我把一個叫姜晴的女人資料調出來,所有的資料,包括她最近在醫院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