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班主任上報學校,學校還給我發了最具實力口才獎。一時間咱的‘光榮事蹟’還傳遍了學校呢。你別以為咱這是潑婦的行為,咱只是說話語氣重,傷人而已。不過這事從頭到位咱沒有說一句髒話。要不然你還以為咱的口才是吹出來的?
我原本還以為他是中國人,打算給他點教訓就行了,沒想到他媽的還是一日貨,看來不打,也太對不起咱了。我就委屈委屈自己,浪費浪費力氣吧。
我握緊拳頭,迎上去,抓住他的衣領,噼裡啪啦,噼裡啪啦,你都不知道那感覺有多爽,在幾十年前他敢欺負咱,在幾十年後,咱怕他作甚?
我出手很快,出腳也不賴,我手打腳踢,一下子就把那傢伙擺平了,如果他少吃點,瘦一點,可能還能夠和我過上兩招,可是他太肥了,就他那身材:大象腿,水桶腰,啤酒肚,短脖子,大嘴巴,小眼睛,如果要是你在的話,你也會覺的他不像個人。咱車為了給他留點面子,剛剛都忘了說這些了。
看著那傢伙倒在地上,我又怎門肯便宜他呢?我不打白不打,我打了繼續打,我打斷你的脊樑骨,打歪你的下巴骨,打折你的手指頭,打麻你的腳指頭。
咱又把那傢伙從地上像踢足球似的,又踢起來,直到他的口逼流血了,我才發發慈悲,弘揚我佛精神,學雷鋒做好事不圖回報。停止了對他的毆打。
聽到我和這家打鬥的聲音後,公司裡的員工領導陸續聚集到這裡來,當然,惠子和思函都來了,還有那天故意踩髒過道的那幾個傢伙。日本人看見有人來了,就指著我說:“你們給我打死這個該死的清潔工,他居然連我這樣的領導也敢打。”
他們看到被我打得鼻口流血的日本人,又聽到日本人說的那番話後,所有人的矛頭都指向我,當然,這樣做的目的只有一個——討好上司。
惠子從人群中走過來,急忙把那傢伙扶起來,然後又對其他的人說:“叫救護車。”說完後惠子又叫幾個人把那個日本豬抬下樓去等待著救護車的到來。
她的臉上充滿了怒氣,我突然感覺到自己又要完蛋了,就悄悄的繞過人群,開溜,溜之大吉。
可是我的腳才開始動,她就瞪著我叫道:“陳櫟星,你自己弄出了那麼大的事情來,你居然還想跑?”她又瞪了其他的人一眼,怒道:“還不回去工作,難道等著我一個一個來請你們回去啊?”她的聲音堅韌有力,雖說他是一個女人,可是就他這氣勢,抵得上是個男人了。沒有人敢違抗她的命令,包括我也一樣。
在她的憤怒聲中,所有的職工就像被狼追趕的兔子,沒幾分鐘就逃得精光了。
也不知道現在的社會是怎麼了?以前都是女人怕男人,可如今男人怕女人,女人也怕女人了。
我看著惠子仍在發怒的表情,不敢說什麼,也不知道要說什麼,反正解釋就是掩飾,解釋浪費口水,我也不想解釋,誤會就誤會,也不是第一次被她誤會了,想想自己可能在這裡也呆不下去了。就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她要瞪就給他瞪,讓她把眼珠都瞪出來也嚇不死我。
惠子看這面目木然的我,大聲對我說道:“你說你才來幾天啊,你就給我捅出這麼大的事情來,你活膩了是不是,你知不知道他是誰?”
我在心裡低估道:他是誰管我屁事,我做事情,從來不管他是誰,惹毛了我,即使日本天皇來了,我也不怕。做人就是要有不怕死的精神嘛。
她停了一下,緩和了一點語氣說道:“你知不知道她是上海總公司派來視察我們公司的,如果要是這傢伙回去在哪裡桶我一下,你說我還混不混了?”
其實惠子說的也是有道理的,如果這傢伙真的回到上海去告她一下,那麼她的這個總經理就怕是沒得混了。
我看了一下惠子,說道:他不是要把我打死嗎?那你就把我打死給他洩恨算了。反正,禍是我闖出來的,我不會逃避責任,我賤命一條,死不足惜。
“不開除你,我沒辦法向他交代,我只能開除你了,你的工資我現在就給你。你趕緊收拾你的包袱,滾蛋吧!”她說完從口袋裡掏出一紮錢,扔給了我,就走了。
看她走遠了,我接過錢。轉過身數了數,然後又轉過身來對著惠子走去的方向叫道:你以為有錢了不起啊?
說完我就趕緊遛了,若是不趕緊遛得話,誰知道這個女人又會做出什麼更可怕的事情來。她剛才沒罵我就已經是萬幸了!
就這樣,我離開了深圳中興公司。
離開深圳中興公司以後,我把惠子給我的那些錢寄了一部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