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都站不穩。
冷冷一眼,如寒冰一般射過,展家二叔後退一步。
囁嚅半天,不敢再開口。
“夫人現在何處”。夜魂將在場的人全都掃視一番。
夫人?
會被夜魂稱之為夫人的也僅是展狂的母親,另外一個大概就是展狂的妻子,不過——眼下,兩個都不在堡主,他們怎麼會找到這兒來。
眾人不解之極。
“狂兒,你娘和你的妻子都不曾回來過”。
又是冷冷一眼。
“交出伊日陽,若雪兒身上掉下一根頭髮,誰也別想有好日子過”。
雪兒——
果然是尋妻來的。
“可是,我們根本就沒有見過她啊”。有人心揪,這種不白之冤,他們哪裡扛得起啊。
“是啊,沒有聽說過她有回到堡裡,而且,伊日陽不是已經離開了嗎?”。
“會不會他偷偷的躲在堡裡,我們的人沒有發現?”。
“他真的綁了狂兒的妻子,老天,他真的活得不耐煩了,也不需要拖上我們這一大家子”。真是被他害死了。
人多,必定口雜。
三言兩語,展狂已無需多問。
身形一閃,已與夜魂離開,獨留一室提心吊膽之人,若伊日陽真的對季雪做了什麼,他們也跟著倒大黴。
“還怔著幹什麼?還不快去找人”。
主子一言,下人們,必定要拿命去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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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席話,伊日陽沉思許久,乘著伊日陽無暇顧及她時,雪兒偷偷的溜出房門,他是怒劍哎,一旦發怒,那是沒有任何理智可言的,就算沒有能力,她也要學會自保。
無極堡之於她,著實不怎麼熟。
陌生的環境,她之能像只無頭蒼蠅一般的到處亂撞,還得不時的防備著被人看到,時時注意身後的伊日陽是不是真的追過來了。
一顆心,提得高高的,硬是無法放下。
老天——
一隻白嫩小手輕撫著胸口喘息,躲躲藏藏的奔跑耗盡了她不少的力氣,她季雪對天發誓,以後,再也不做這種辛苦的事。
沒有什麼比安安份份呆在水園裡更好的了。
如果不是她的不安份,現在,正是水園裡陪著傲人有說有笑,哪需要在這裡費這個勁。
或許,展狂和夜魂馬上就會過來找她了。
應該很快才是——
“是誰——”。一聲大喝,雪兒嬌小的身軀一僵,僅是一刻,臉上的表情輕緩,用力的強迫自己自然一些。
回頭,來人是無極堡的護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