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似乎才算真正的活了過來,他們有了一致的方向,有了共同的目標,也有了一顆鮮活的心,他們的存在就是為了讓風清流活的更精彩。
滿滿一屋子人,在看到風清流的那一瞬間。整個人就踏實了,一顆心也莫名的平靜了下來。往日掛在臉上的焦灼與不安統統散去,換上的是一身的輕鬆與愜意。
“清流,見過月兒了吧?怎樣怎樣,你們準備怎麼辦?大幹一場,還是挾天子以令諸侯?”玉傾嵐笑嘻嘻的問道。龍三殷勤的從紅蓮手上接過茶杯,親自捧到風清流面前,笑得嘴都合不攏。七尺高的漢子,這是有多久沒有笑過了?
“鬍子,去刮一下,難看死了。”風清流接過茶杯,睨一眼龍三,笑得如沐春風。
龍三屁顛屁顛跑去刮鬍子了,其餘四條龍也摸了摸下巴,很有默契的排排隊出了房間,刮鬍子去了。
“既然王爺回來了,為何不把月兒帶回王府?把她一個人留在皇宮,您就不怕皇上趁機把她吃幹抹淨了?”花千語眯了眯漂亮的桃花眼,雙手環胸涼涼的說道。
風清流彎了彎唇角,悅聲說道:“怕,我怕皇上會因此而消化不良,呵呵!”
“你這是什麼話?若非四哥以玉門家主的身份進宮見月兒,月兒現在還不知道有多慘呢!她沒有內功就只能在那個皇宮裡任人宰割,以至於她不得不犧牲自己的幸福來挽救別人。要是被我知道是誰對月兒下毒,我會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玉傾嵐繃著臉冷聲說道。
“嗯,恭喜五師兄,你的仇已經報了。”風清流淡淡的笑道。
玉傾嵐一屁股從椅子上彈了起來,瞪著一雙圓溜溜的大眼問風清流:“什麼意思?你知道是誰向月兒下的毒?”
風清流點點頭,不以為然的說道:“月兒已經告訴我了,是白銀霜指使江明珠在月兒的茶水裡下了毒。江明珠已死,白銀霜被月兒折斷腰骨,落了個終身殘廢,至今下落不明,也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賤人!她奶奶個熊,活該!”紅蓮爆了一口粗,嬌媚的臉上閃過一絲髮洩後的快意。
“依我說,月兒對那個女人還是太仁慈了,要是我,就該打斷她的手和腿,誰讓她那麼缺心眼兒!”花千語寒眸閃閃的說道。
“喲,我記得當初有人不是這樣說的!有人說白姑娘天香國色,彈的曲兒人間難得幾回見呢!”紅蓮傲驕的挺起e罩杯,鼻子裡重重的哼出一聲。
花千語撇撇嘴,瞅一眼風清流,悻悻的說道:“當初又是誰把那個女人留在怡香院的?說什麼出淤泥而不染,說什麼玉潔冰清,啊呸!”
話音剛落,一屋子人的視線齊刷刷轉向某位王爺,眼裡一致寫滿:都是王爺惹的禍!
真是躺著也能中箭吶。風清流暗自嘆了一聲,抬起一雙清眸,無辜的說道:“你們可別賴我,我也沒有想到一個人居然會變的那麼快,如果我早知道她會給月兒帶來傷害,當初我絕不會救她,甚至會殺了她!”
“呵呵,機會來了,王爺,現在您可以替月兒出一口氣了!”不知何時,妙音雙手環胸倚在門上,嘴角邪魅的揚起一抹弧度。
風清流眯了眯眼,稍一思索,隨即站起身,負手走到門外,站在外面的樓道上憑欄望著門口擁擠的人群。門口吵吵嚷嚷圍了一大群人,有人在罵,有人在笑,大部分人在圍著看熱鬧。
龍三上了樓,走到風清流旁邊,陰惻惻道:“王爺,下去看看吧!”
見他神色有異,風清流便跟著他下了樓,眾人也都一窩蜂湧了下去。
門口迅速讓出了一條路,兩名新來的護院把圍觀的人群隔開,討好的對風清流說道:“公子,這個瘋女人竟敢在水月天的門口撒潑,小的這就把她趕走!”
龍三伸手示意兩名護院退下,上前一步,站在風清流的身側,兩眼陰沉的盯著趴在地上又哭又叫的瘋女人。
那女人衣衫襤褸,兩手緊緊抱著一根木棍做成的柺杖,不住的左顧右盼,嘴裡還時不時的咒罵幾句,仔細一聽,還夾雜著賤人、拼命、死之類的詞語。
“走開,都走開,讓江明月出來見我!賤人,有種你不要躲著,你出來,出來啊!”地上的女人突然抬起頭,喉嚨裡吼出一連聲刺耳的咒罵聲。
風清流眸光一沉,後退兩步,冷聲說道:“白姑娘,到現在了你還不知道悔改嗎?”
聽到這個聲音,白銀霜如遭雷擊,她驚恐的抬起頭,又極快的低下頭,忙不迭的往外爬了出去。
“喲,這不是白銀霜姑娘嗎?怎麼變成這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