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要花1百塊買的毒品,只要3o塊錢就能買到,而且貨還非常好。接上這根線後,王芳再沒有為毒品來源犯過愁。她告訴記者,她每週去一次上海,都是坐凌晨4點零6分的火車。到了上海,她和“上海人”在一間舊房子裡交易後,再坐6點多的火車或者汽車趕回崑山。每次拿貨她只買3克,絕不多買。
這些貨被她分成十幾份,自己拿一部分,剩下的提供給毒友。“我根本沒想過賺別人的錢,只不過怕壞了規矩,才收點錢。我知道這是犯法的事,也不想幹得太招搖。周圍的毒友能吸上毒就夠了。”說這些話時,王芳顯得很有義氣。
因為王芳講義氣,一位毒友還為她在某賓館裡開了房。王芳從租的地方搬了出來。從此也不再和男朋友見面。而此前男朋友因為她的緣故也沾上了毒癮,並與她分了手。
“其實這種生活挺辛苦的,買毒品與賣毒品都見不得光,我記得去年7月份我過生日那天,父親還特地打電話給我,教育了我兩個小時。他並不知道我在崑山的所作所為,只不過他太瞭解我,知道我的毛病。我到看守所後他寫給我的第一封信中就寫到,‘你走到今天這一步,是人生觀與價值觀出了問題’……”
2oo第二天,就被送往蘇州市戒毒所強制戒毒。毒癮沒有了,她蒼白的臉色也有了血色。
在看守所裡王芳開始靜靜地咀嚼過去的生活。在警察學院的那段生活,讓她無比留戀。每次看到看守所裡穿著制服的警官,她總忍不住想起自己曾經也穿過,而媽媽也誇她說:“女兒穿制服真漂亮。”每每想到這些,王芳都會難過地蒙在被子裡大哭。
王芳告訴記者,她已經找到自己墮落的根源,對物質享受的過於重視導致了後來的一切。年前,她的父親託人帶了兩百元錢給她,還塞了張紙條,上面寫著“希望你好好反省,得到教訓,從節儉開始重新學習做人。這兩百塊錢只可以買生活用品,包括洗漱用具……”這番話讓她觸動很深。她相信自己服刑後會有所改變。
然而當記者問起將來出獄後的打算時,王芳又表示,自己會先賺幾萬元錢,然後再回家,這樣才能面對父母。為了賺錢,她不排除自己再去當小姐的可能,甚至對於能否完全抵禦毒品的誘惑,杜絕“復吸”,也不敢打包票。
昨天晚上,當記者透過電話聯絡到王芳的父親時,這位年過五旬的老人在電話那頭難過得說不出話來。他實在不願提起女兒的往事,他表示這並不是什麼光彩的事,點點滴滴都痛在他心頭。(通訊員汪進趙斌本報記者曉青王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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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獄警日記(連載)(56)】………
上了車,對方老闆又盛情邀請我們一起去洗浴中心做一個按摩放鬆放鬆。我一聽嚇了一跳,趕緊說不行,不行,我還從來沒有出入過那種場所呢。而我跟著的那個大律師卻說,沒事,有我呢,有了第一次就有了第二次,習慣就好。你年紀輕輕咋比我還保守呢!那個大老闆更是哈哈大笑,說:你大可不必把問題想複雜了,不就是去放鬆一下筋骨嗎?又沒讓你去按摩人家女孩子。聽他們這麼一說,我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是啊,自己從來沒有被按摩過,怎麼就能判定所有的按摩都是**服務?半推半就中,我隨著他們一起乘車來到一家洗浴中心。
這家洗浴中心地處繁華地段,門面很大,很華麗。等進去之後,我才現裡面裝修得更是奢侈氣派。簡單的沖洗了一下淋浴,然後就有服務生領我們來到了貴賓房,一個老闆娘模樣的中年婦女熱情地讓我們先坐下,並讓服務員送上茶水。看來,那個大老闆顯然跟這家老闆娘很熟,他低聲向她交代了幾句什麼,老闆娘隨即走了出去
不一會兒,她領過來兩個穿著暴露的年輕女孩。她指著一個穿紅色吊帶裙的女孩,又指指我說:“妹妹,你帶這位先生到按摩室去吧。”女孩子衝我一笑,朝我做了一個向外走的手勢,輕聲說:“先生,請吧!”直到這時,我才看清楚她的樣子。她叫小麗,小麗大約二十一二歲的年紀,身材嬌小,面板白皙,樣子清秀,我跟著她來到樓上的一間包房裡。
進了房間,我問她,和我來的那些人呢,不和我在一起嗎,這個叫“妹妹”的女孩子大聲笑了起來:先生是第一次來吧?哪有來這裡按摩的要那麼多人一起的,真是笑死了。她的取笑讓我有點不好意思。看來,這裡真的存在那種服務呢,還是自己見識太少了。這時一旁的“妹妹”問我:要我幫你脫衣服嗎?我慌忙說不用不用,自己來。當著她的面,我尷尬地脫掉了衣服,只留了個內褲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