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3 / 4)

小說:獄警日記 作者:想聊

希望,就如同我以自我貶低的方法讓一個連戀愛都沒談過的處*女放棄她的努力一樣,處*女是美好的,即便我不喜歡。

是的,我矛盾,但我有我的原則,霸王別姬裡的程蝶衣用生命捍衛他的信念:說好了一輩子的,就是少一年、一個月、一個時辰都不叫一輩子。我沒有那麼偉大,但我厭惡欺騙,我曾經以愛的名義跟女人**,但我到頭來愛不起來,也許等我沒有**的那天,我會真正愛上一個人吧。誰知道呢。

那就嫖娼吧!

文藝復興的人性光芒照耀下的偉大的性城阿姆斯特丹的先民們,感謝你們在遞交給政府的妓院開業申請時展現出的哲學修養和構建和諧社會的偉大理想:“為了保護本城令人尊敬的婦女之貞操,本人特向市政府申請開辦妓院一間……。”這說到了點子上,讓我在痛苦的性壓抑的情況下,感受到自己試圖當一個嫖客的偉大。我知道世風日下,政府管理的缺失和民間的聲討導致在這麼一個以馬列主義為最高指導的國度,“贏得青樓薄姓名”已然成為了幻影,那麼我向**誓,我的試圖嫖娼起碼是為了捍衛良家婦女的貞操,同時,作為一個無產者而非資產階級,我相信馬克思主義還是給了我相當的理論支援:賣淫只是工人總體賣淫形式的一種——這意味著面對同為無產階級的婊子,我們之間試圖生的事情,絕對比資產階級的婚姻更神聖(恩格斯在《家庭、私有制與國家的起源》中,曾將資產階級的婚姻比為賣淫,將妻子們比做**,認為她們和**的區別只是批和零售的關係,前者批而後者零售)。

多年的學術修養讓我堅信理論指導行動的事半功倍,當我想通了無產階級之間的賣淫嫖娼純粹是深受生理飢渴和物質匱乏迫害的人民之間的互助行為的時候,剩下的事情就是那麼的水到渠成。

我迅打電話給一個嫖盡名山大川的小,他對我的思想轉型表示興奮。這個越嫖越失去信心的無知之徒,似乎對他常年與我的耳提面命、啟誘導初具成效感到興奮,可殊不知我的思想轉型乃是我一如既往的科學精神和博愛精神的一個必然延續,hatever,我這個時候需要他給我引路,我對北京的**服務業兩眼一抹黑,除了天上人間那種資產階級的流氓集中營,我一無所知。

這孫子比任何一次我約他出去進行高尚的、純粹的脫離了低階趣味的諸如體育運動、春遊時表現的更加積極,在我還心疼該拿多少血汗錢去嫖娼的時候,他已經風馳電掣的驅車從北三環來到了宿舍樓下。唉,想想我為了對抗自己的性衝動所作出的自我摧殘吧,我咬咬牙,連滾帶爬的衝下樓,坐到了副駕的位置。這個滿面春風的嫖客,甚至連寒暄都那麼的職業,輕輕的問了我句真想去?我亢奮的反問,不會得病吧······

在車開出校園的那段路上,嫖客兄用職業目光打量著兩旁的女生,唏噓不已,我惡狠狠的看著他,卻不忍為了捍衛這些處*女們的貞操與他反目。我的心跳正在以每分鐘一百八十下的度駛向無產階級的妓院。

是的,天通苑,這個以大型經濟適用房居住區聞名北京造福低收入群體的地方,也在以其性服務業造福著全北京數目龐大的飢渴人民。一片片的荒郊野嶺,月色迷茫深處,曖昧的彩燈是好酒不怕巷子深的絕佳反映。當我們把車停到那個娛樂城的時候,我甚至忘記了自己的身份——準嫖客,多麼廣闊的市場前景啊,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居然聚積著這麼多的車,男人們魚貫出入,或許我可以體察一下民情,我盤算著,直到嫖客兄打電話喊出了一個花枝招展的女人。

嫖兄跟小姐說:“有沒有沒坐檯的?私下喊出來個,我帶一朋友來玩玩。”

小姐說:“要等到12點多,現在該坐檯的都在坐檯呢。”

嫖兄說:“你有認識的喊個出來,省得給前臺出臺費嘛。”

小姐說:“現在太早了,不好找沒坐檯的,你們就進來玩會,挑個再出臺嘛;”

嫖兄問我,怎麼個意思?我說那我們就進去得了。

於是他打頭,我跟著,手足無措,肢體僵硬,儘量把無恥掛在臉上,儘量把滿不在乎表現出來,儘量像個職業嫖客。

這個所謂的娛樂城,實際就是個kTV,把門的服務員出乎意料的富有敬業精神,職業笑容掛在嘴邊上,比國營商店的服務員強多了。前臺的領班,一個頗為精幹的瘦高男子馬上迎上來問我們要唱歌嗎,我們看了下包間定價表,倒是便宜,一個小時3o塊錢,酒水另算。於是先讓找個包間坐著,領班就領著我們往長長的過道深處走。氣氛一下子緊迫起來,我手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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